就是為了此事。”
徐子青聽了,看了過去:“南崢兄的意思是?”
南崢雅又道:“你肯用你這門術法護我,又將我送了出來,我也肯帶你同去。元嬰老怪手頭東西不錯,你若有看中,我可替你換來,權作答謝。”
徐子青心裡一動,但隨即還是搖頭:“只是舉手之勞,當不得重禮相謝。”
他的確對此事好奇,也很想要參加一次,但到底不願佔人便宜,就是拒絕。
南崢雅嘆道:“便是你不需要,莫非你師兄也不要麼?我觀雲真人劍意沖霄,實則並無本命靈劍,若不能得到極合心意的上古之物,怕是到了元嬰之後,就要有所欠缺。然而上古寶劍雖好,你師兄所得劍道卻很奇特,恐怕等閒寶劍無法相合,不若干脆尋到珍奇礦石,鑄就劍胚,再以體內庚金劍氣蘊養,使其能自行生長,反而更好。”
徐子青對這劍道雖不算十分了解,可多少有些見識,聽南崢雅此言,自是明白其中道理,當下也不免猶豫幾分。
便聽南崢雅又道:“就算你要去天瀾秘藏之中,也未必能找到合用之物,反而那些積年老怪手頭壓著的東西不少,說不得能尋摸一些。”
徐子青頓時一震:“你……”
南崢雅說了這許多,也有些不耐,當即將手頭一物拋了過去,就說道:“你且將神識注入便知。”
徐子青怔住,那物分明也是一件御獸牌,品階卻是上等,他把神識探入其中,便見到裡頭伏臥著一頭狐狸,通體玄色,漆黑如墨,毛皮“小說領域”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更是極為順滑。它身後更有九條長尾,只在尾巴尖兒上有一團雪白,透著股極其怪異的媚氣。
這、這莫非是九玄媚狐?
他所認得的媚狐,統共只有那同他做了交易的那頭,而眼下這個……
果然南崢雅便道:“此物是我新收下的一頭獸寵,你應是認得。”
徐子青腦中靈光乍現,頓時將所有事情都明白過來。
原來當日狐王與他們分離之後,不知怎地竟被南崢雅收服,它所知諸多訊息,自然也都盡歸了南崢雅所有。
或者他們此回在天成王府相遇不過是個巧合,可遇上之後,他所會術法等事卻是早已被南崢雅知曉。而昨夜那一番談話,真的確是真,但這一種“真”裡,又不知有多少試探。
他略想一想,只怕是昨夜他行事說話有半點不合南崢雅的心意,就不會是如今的景況。此時不必深思,他也越看出南崢雅此人性情乖戾,又頗為偏執。想狐王那般狡猾算計,卻也落在南崢雅的手裡,當真不知該為他可憐,還是嘆一聲“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了。
不過再如何去想,徐子青也不覺這南崢雅今日這般相邀是為了看中他的緣故,牽涉師兄,不由得他不再問一句:“南崢兄如此熱絡,倒讓我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南崢雅卻是嗤笑:“你性情倒好,只是過於婆媽。我欠你師兄恩情,早晚需得還上,若是你師兄不能活得長久些,叫我怎麼還他?”而後他語氣又有一分戲謔,“好容易我看你順眼,給你一個對雲真人獻殷勤的機會,你卻不能把握麼。”
徐子青一聽,登時面如火燒:“你、你看出來了麼?”
南崢雅輕哼一聲:“你這一點心思,可是瞞不過我。”
徐子青就有一些窘迫,他頭回被人看穿心思,又被這般直言捅破,雖沒什麼見不得人,卻也未免覺得有些羞赧。
南崢雅耐心告罄,再度開口:“你只說去是不去便罷,不必多做消磨!”
徐子青心中一窒,脫口卻道:“那便有勞。”
南崢雅這才一笑:“早該如此。修行乃逆天之事,我若同你這般凡事瞻前顧後、拖拖拉拉,不知該死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