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鼠仙殺死啦!”
“什麼?”邢如明大吃一驚,不管假麻七夫婦兩人是不是兇手,都與此案關係密切,他們死了,這案子還怎麼破?
更何況他們還和羅教牽扯上了關係,這到手的功勞,難道就這樣不翼而飛。
“什麼鼠仙,誰是鼠仙?”老邢大怒,拍桌而起。
誰知那保長像是受到了極為恐怖的驚嚇,條理不清,口齒不明,竟一下子說不上來。
邢如明性子一急,也不等他,直接叫上了假公子,匆匆往麻七家趕去。
“頭兒。”
三人趕到時,祝山海和燕無病兩人面色慘白,精神頭不太好,這一天本就沒吃多少東西,還全部吐了出去。
邢如明大步走進房中,看到假麻七夫婦這番模樣,也嚇了一大跳,面色難堪地走了出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祝山海將剛才發生的事情竹筒倒豆似地敘述了一遍,燕無病稍作補充。就連保長所說的鼠仙的故事也說了。
“什麼,還失蹤了五個人?”邢如明倒吸一口涼氣,頭皮發緊。這什麼鳥的案子,越搞越複雜。
這是我二房能處理的嗎?人家只是個八品捕頭。
鼠仙?老鼠成精那是斬妖司的事。不行,改明得趕緊派人回去,叫校尉大人協調斬妖司的人來。
今晚,要不就這麼算了吧?
老邢心裡打起了退堂鼓,回酒樓睡覺算了,那就一個死去不久的寡婦亡魂。就我這修為,擺著給她吸一晚上都吸不完。
顧予亦被假麻七夫婦生剝活剮、腸穿肚爛的場景震到了,後腦殼發涼,渾身上下陣陣泛起了雞皮疙瘩。
如果不是一穿越就被袁道士和武人的事重新整理過三觀,現在的他只怕比一旁捂嘴乾嘔的江妹子還不如。
他聽完那個鼠仙的故事,隱隱感覺有何處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喚來了一個保長,問道:“你們屯一直有餓漢被鼠仙招待吃席?”
“是啊。”保長不明所以,點頭回應。
“具體在哪裡?”
保長道:“這可說不上來,那夥人都是晚上去吃的,夜路迷糊,他們自己都說不清楚,我們這夥人沒去過的就更不清楚了。”
顧予再問:“都是大魚大肉嗎?”
“是呀,聽他們說宴席極其豐盛,有什麼糯米肉包、和骨羹羊,竹葉豆腐,哦,還有一個叫心肝解酒湯,菜多了,又盡是些花花菜名,老漢也記不住,不過聽說美味得很,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去吃一頓。”
說完,保長眼中露出羨慕的目光,這些個菜名,他聽都沒聽過,不知是些個什麼美味佳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