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族語,那城外就把吊起的吊橋放了下來,讓一行人進入。蘇定炎才走過吊橋,便見一個文士打扮的人迎上來說道:“蘇兄,看才看見城中響箭鳴起,可是出了什麼事?”
“沒什麼,只是有些幾個村人受了劉知縣的欺負,氣不過而已。”蘇定炎輕描淡寫的帶了一句,便對身後計程車兵說道:“把他們帶到我營中去問話。”說話間又對那個文士使了一個眼角說道:“你去修書一封,拿我的名貼去請通判大人過來述話。”蘇定炎又囑咐人帶那個受了傷的親兵去療傷,又吩咐小隊長帶兵士們回營休息,這才讓另外三個拿著狼牙棒的親兵帶著蘇氏一家一起往他的營帳走去。
蘇若塵跟著大隊人馬一走進去營帳區,便看見幾隊士兵穿著盔甲在裡面巡視,心裡暗歎了一聲,便這便是軍營重地了,也不知道這裡駐軍是守些什麼的。
其實,蘇定炎說是他的營中,其實也不遠全恰當,最少他住的地方是一個用竹子搭建而成的簡易房居,而非是帳篷,蘇定炎一進到裡面,自有貼身的小兵打來了水,這廝也是在軍中呆習慣了,也不注意蘇若塵與蘇氏兩個女眷還讓士兵押了進來,就那樣大而化之的先卸了盔甲,這便露出了裡面的貼身勁裝,他也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樣子,取水淨了淨手臉,這才吩咐人下去,一抬頭看見蘇氏正無奈的搖頭而笑,他不由也陪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這盔甲穿著很悶氣。”
蘇定炎說完又揮了揮手說道:“你們都下去吧。”除了那拿著三個狼牙棒的兵士,其他人都依言退了出去,蘇若塵與蘇諾悠立時有些緊張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想要做些什麼,為什麼要屏退左右。
蘇定炎看見兩個小孩子如是受了驚的小鹿一樣的盯著自己,不由好笑的說道:“你們這會子知道害怕了,剛才不是蠻狠的嘛。叫什麼名字。”
蘇氏沒有應話,蘇諾悠抿了一下唇,朗聲說道:“蘇諾悠。”然後一指蘇若塵說道:“我小妹。蘇若塵。”蘇定炎點了點頭,然後瞧著蘇氏溫和的笑了笑,繼續說道:“嫂子,你沒有什麼要說的嘛?”
蘇若塵聽到他叫蘇氏嫂子,雖覺得有些客氣的過份,但並沒有往心裡卻,聽是就在這時候聽到蘇氏說出一句話來,卻如是驚雷,蘇氏說的是:“六郎啊,你長高了。”
蘇若塵腳下一晃,險些沒站穩,這將軍叫啥來著,蘇定炎,蘇……。。不是正好與自己同姓嘛。還有之前那一句嫂子……。那一瞬間,蘇若塵只覺得自己的心很亂。
蘇諾悠的眼也睜大了幾分,然後顫聲說道:“這麼說來,你會多管閒事,也是因為你與我娘相識。”
蘇定炎顯然沒想到他會如此關心這個問題,他沉默了片刻,最終搖了搖頭說道:“不,即使不相識,我也會管。”
“便是不相識,你也會管?”蘇諾悠重複了一遍,眉目微挑,那眼神裡寫滿了不信,蘇定炎淡淡的繼續說道:“因為,世間應該還有公理。”
蘇若塵與蘇諾悠的想法不同,她更多的是關心自己的孃親怎麼樣了,側過頭,偷眼觀察著蘇氏的表情,好在她雖然有些木納,卻還是很平靜的神色,過了良久,蘇氏總算是說話了。
“六郎啊,你還是原來的那個脾氣,不過差點沒認出來你。”
蘇定炎淡淡的笑著,踱到了蘇諾悠面前,揉了揉他的頭髮說道:“這小子有把力氣。好小子。”說到這裡,又輕嘆了一聲說道:“嫂子走的時候,我也才和這小子一般大小,這一晃十幾年軍旅生涯,早已是兩鬢如霜,嫂子當然認不出我來了。”
蘇氏看著蘇定炎眼神明顯有些幽幽的,好像透過他看見過去的那段青蔥歲月一般,只是良久,她才嘆了一口氣說道:“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在這裡,否則……。”
“否則又如何?你還怕那個婦人不成。當初她趁著二哥遠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