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的肩一邊氣若游絲地低喃。
簡皓南暗忖著怎麼都結婚兩個月了,莫北北還是一點也不會迎合,身體僵硬地像一條被水衝到沙灘上的魚,看來還是他教得不夠。不過看她好像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便也稍稍放緩了身下來回的動作,只是還一邊擦著她額頭上的汗滴,一邊邪邪地笑著說:“北北……你難道沒聽過,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說罷,簡皓南俯身霸道地撅住她的嘴唇,把她的微微低吟全部吞噬。
果然還是被體罰了,莫北北悲催地想。她記得他們第一次的那個晚上自己喝醉了,意識那麼不清晰的情況下她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撕裂一樣的疼,再加上第二天發軟了一整天的腰腿,從此以後她便認定床弟之事是簡皓南用來懲罰她的手段。
停下的時候莫北北終於疲憊不堪,簡皓南伸手環住她的肩,讓她軟軟地靠在自己懷裡,然後略微沙啞的聲音低低響起,像是在蠱惑一樣。
“還不坦白?”
莫北北剛剛緩過氣來,腦子卻還不很清醒,屬於簡皓南說什麼她就做什麼的狀態,她支吾了一陣,才咿咿呀呀地說著:“我就是挺不甘心的……”
“嗯。”簡皓南輕輕應一聲,示意她說下去。
“你知道我那時多笨麼?”莫北北一邊想一邊說,聲音輕得像小貓叫,“我高二的時候成績不太好,我媽媽就給我找來了紀宇暘當家教,他對我特別好……後來我發現他跟我姐姐是一個學校的,還走得挺近……我還去道歉呢,說我不知道你們的關係,不然我也不會告訴你我喜歡你了……”
簡皓南聽到這裡,心裡還是不能控制地緊了一下。他雖然知道莫北北喜歡過別人,或者是一直喜歡著。可這麼簡單的情話莫北北早就對別人說過,而他們都結婚了,莫北北卻從來對他沒什麼表示,他要是絲毫沒什麼反應才怪了。
即便心裡不是滋味,他還是好耐性地一下一下拍著莫北北光滑的肩哄著她。
莫北北繼續說,聲音越來越低:“後來紀宇暘告訴我他跟我姐姐沒什麼關係,叫我好好複習好好考試,考完試給我個交代。他還說我傻,我看我是真傻,他肯定是怕我沒心學習考不好,騙我玩的……”
說著說著,莫北北又往簡皓南懷裡鑽了鑽,靠著他結實的胸膛好像在找安慰。簡皓南瞭然,環著她的手臂也緊了緊,見莫北北實在是累了,便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像哄小孩子一樣:“唔,睡吧,不想他了。”
莫北北閉實了眼睛,嘟囔了一句:“簡皓南,你真好……”
莫北北是睡著了,換成簡皓南睜著眼睛,腦子不能停止運轉。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莫北北驚訝地發現自己居然枕了簡皓南的手臂一宿,但他只是沒事人似的站起來甩了甩胳膊。莫北北賴在床上,眼神正大光明地跟著他遊移,心裡直嘆好身材啊好身材。
洗漱完後簡皓南走到衣櫃前拿出一件熨燙得半絲褶皺都沒有的白襯衫,又甩出一套明亮的灰色西服,是莫北北喜歡的款式。
穿上西褲襯衫以後簡皓南又走回床邊,居高臨下地對莫北北說:“中午來我公司找我一起吃飯。”
“啊?”莫北北條件反射地回答:“我不去。”
莫北北自從跟簡皓南結婚以後就再沒去過他公司。她心想著如果讓簡皓南的那些員工下屬知道半年前死乞白賴地賴在公司門口說要採訪他們老闆的人,搖身一變變成他們的老闆娘,他們的表情該多駭人啊。
簡皓南當然知道她的心思,卻還忍不住逗她,他在床邊坐下來:“怎麼?嫌我給你丟人?”
“丟人?哪方面?太帥?還是太有錢?”
簡皓南挑眉,“喲,沒發現你最近口才進步不少啊。”
莫北北笑嘻嘻道:“不都跟你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