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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看金霸天不瞭解公債,宋部長就給金霸天專門解釋了一下,公債嘛,說白了就是國家向社會借錢,有利息和時限的。到了時限,需要還本付息。

共和以來發型公債募資資金已經成為了社會的常態,政府公務員需要開薪水了,髮型公債。要修建鐵路,髮型公債。給部隊發餉,髮型公債。打仗,肯定要發了。尤其是北洋時期公債發行的太多,很多軍閥倒臺後其發行的公債也就成了廢紙,例如二次直奉戰爭曹錕吳佩孚就發行了一筆公債,結果直系風消雲散,張大帥是沒心情給直系擦屁股的,所以這批公債和廢紙幾乎等價,因此國內對公債購買並不算熱情。

當然這種狀況是無抵押的公債,像市場上比較好賣的都是有抵押的公債,例如政府用鹽稅關稅作抵押的公債哪怕利息低一些大家也是買賬的。這次公債就是有抵押的,有國府財神爺宋子文的意思是以國府鹽稅收入作保發型總價值五億元的三年期公債。

自從當年建立稅警總團後,孫立人將盤踞海州的兵匪一網打盡後,鹽稅收入節節提高。在此前鹽引幾百年間都是代代相傳的,每年只象徵性的向中央交個十幾萬元鹽稅。可南京政府成立後,不知道這批海州鹽商們怎麼想的,居然不承認南京政府的合法地位不向南京交稅,按說新政府上臺後鹽商們應該依照慣例報效幾百萬兩銀子給南京的。

校長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於是孫立人帶著稅警總團將海州鹽商的三萬私兵一網打盡,改幾百年來的鹽引制度為坐地發賣制度。拿錢即可在這裡買鹽票(鹽票為交了稅的單據),不再使用世代傳承的鹽引制度。當年南京的鹽稅收入就達到幾百萬元,是以前的十倍以上。第二年的鹽稅收入輕鬆過千萬。以後每年節節攀升,隨著中央的控制力的擴大,到現在南京每年的鹽稅收入超過了一億元。

南京將鹽稅收入拿出來做公債的抵押也是很無奈的,雖然這三年鹽稅也能收入個四五億元,可是你不能提前徵收鹽稅,這個國家有多少人口和吃多少鹽能收入多少鹽稅都是有固定比例的。可這熱河打完就花了不少錢在裡面,眼看陝西又要打這還不知道要花多少,這才是最重要的,可也不能讓士兵餓著肚子拿著沒子彈的步槍去打仗把。

所以該花的還是要花,哪怕明知髮型公債募集資金要付出一些利息,只要能打贏還是有機會撈回來的。再說對外戰爭打的就是國家民族的生死存亡,若是打敗了,這鹽稅鬼子還能給你留著不成。

金霸天聽明白了,一想這發公債總好過發鈔票。再一想,這公債的髮型和購買銀行都是大頭,南京政府手上能控制的只有孔祥熙開辦的國行,不論是財力還是營業網點面對三大行還只是一個小孩,現在三大行銀根不缺想玩蛇吞象是不可能了,估計也是部長看中自己三大行股東的身份了。

三大行自己是大股東之一不假,但是遠沒達到絕對多數的標準,對此金霸天只能承諾:“銀行董事會那邊我會幫忙說一說的。”

宋部長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他已經說服了幾個銀行的大股東了。

茶沒喝完,金霸天想起一件事來:“這公債多為商業組織投資購買(老百姓也買不起啊),我覺得應該弄出一種能夠全民參與的募集資金的方式,現在在街上擺個箱子搞宣傳募集捐獻的方式有些落伍了。”…;

“江油老弟這麼說,那一定是有了萬全的準備,請講。”宋子文也知道,街上宣傳募捐的方法效果會越來越差,畢竟大家還要養家還要生產生活,有閒錢的人想捐的早就捐了。

“一點點不成熟的想法而已,部長可聽過抽獎。例如,我們定價為一毛錢一張獎券,這張獎券可用來刮獎。一等獎我們可以定個一千元(絕對大獎了),二等獎三佰元,三等獎一百元,四等獎五十元,五等獎十元,六等獎兩元。一次印刷百萬張,那就是十萬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