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這裡佈置兩個曲計程車兵……”
“派人騎馬去找一找負責守衛計程車兵在哪裡,兩個曲不夠,整個北線至少三千步,區區兩百人好做什麼?”老羅最討厭的就是這種命令不能有效傳遞到底層的事情,對於一個帶兵的將領來說,是缺乏掌控力的最大疏漏。
兩個親兵在附近找了兩匹馬接著月光去探查了,畢竟只是緩坡地,地形沒那麼複雜,只要不是縱馬疾奔還是可以的。奧爾基返回老羅身邊,試探的問了一句,“將主,懸崖到底部至少有三百步,沒有什麼人能夠爬上來的……”
“你能確定嗎?”老羅瞥了一眼身邊的保加利亞人,據說這個時期保加利亞人都是和色雷斯人血脈相承,奧爾基長得也確實很像南歐人的五官如同希臘雕塑般俊秀,不過他的話語裡卻明顯是覺得自己小題大做,“只要有合適的工具,我可以在最多三百個數內從底部爬上來,如果在南面有敵人進攻的時候,只要有人,不用多,十幾個人足夠,趁著沒人防守時候衝入後營,怎麼辦?”
外有敵人進攻,內部進了賊人搗亂,那還能有好?奧爾基也沒了言語,只是小聲說了一句,“不是每個人都像將主那樣厲害的。”
老羅的聽覺敏銳,何況是對著有培養前途的手下,當然不會裝聾作啞,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奧爾基,不要認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別人同樣做不到。這個世界很大,總會有你想不到的人,猜不到的事情。”
如同老羅所說的那樣,他自己就見識過很多常人難以想象的事情,比如亞馬遜森林裡面可以在三五十米高的巨大樹木頂端爬來蕩去完全不擔憂掉下來的原始部族,比如可以僅憑嗅覺就能一天之內追蹤獵物到一百二十公里外的非洲黑人,還有能把弓箭玩得可以比擬半自動步槍的傢伙1,以及徒手攀爬摩天大樓的傢伙,所以到了這個時代儘管他的體魄已經遠超常人,但仍舊從不敢放鬆自己每日堅持打拳鍛鍊,所以從東非走到中亞,他從不去觸碰一些大帝國的核心秘密,也從不接觸某些宗教的敏感區域。
知道的越多才發現自己越無知2,這句話很咬嘴,但老羅卻知道它是正確的。
奧爾基沉思了好一會兒,才有些鬱郁的說道:“你說的沒錯,將主。我曾經見過兩個正教會的苦修士,那種厲害的傢伙絕對可以爬上來。但是在這裡?恐怕……”
“恐怕什麼?恐怕不可能有超絕的人物?”老羅順著奧爾基的語調說了下去,然後也沒等對方回答,接著說道,“作為戰士不能事後講如果,何況把勝利寄託在敵人的愚蠢上是非常不明智的。我知道奧爾基你喜歡小心謹慎,怎麼也會有這種僥倖的想法?”
“將主……”奧爾基有些窘迫的沒有接著說完。
“不用說話,記住這個事情,做防禦就像佈置一張網,任何一點疏漏都可能被敵手發現,不能小瞧任何敵人,哪怕他們是草原上的野蠻人。”老羅的語氣不算重,寂靜的夜風吹拂下甚至有些飄忽,但話語的內容卻一字不漏的鐫刻進了奧爾基的腦子裡。
周圍的親兵同樣凝神聽著的時候,連續的馬蹄聲從遠處傳了過來,是派出去尋人的兩個親兵回來了,他們的身後還帶了幾個人,其中就有守備營的將軍程守如。
沒責備門板漢子,因為這個傢伙傍晚的時候已經捱了一頓鞭子,老羅只是叫奧爾基把自己所說的話向他重複了一遍。
之所以沒有責備程守如,是因為門板漢子本身也不過是剛從希爾凡那個小城走出來,儘管他當了幾年的守城將,但絕對算不上經驗豐富的領兵將軍,能夠在傍晚捱了鞭子之後還堅持在夜晚巡哨,已經算是盡心盡力了,三十鞭子外加鹽水清洗傷口,那種滋味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
“老程,不管別的地方怎麼缺乏人手,這個地方必須保留一個都五百人駐守,而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