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弦月快到中天的時候,藪貓花彪把老羅弄醒了,老羅抬頭正好看到快到中天的下弦月,這是快天亮了吧,果然東方已經開始泛白。看看花彪,老羅有些奇怪,花彪晚上都很老實的,沒事兒從不打擾他,是個很敬業的小夥了,看來是有事兒了。
老羅站起來,接著月光看灌木矮牆的外面,果然有兩個頭上張著長毛鬼鬼祟祟的身影,應該是兩個流浪的公獅子。獅子這種動物很有意思,一個獅群裡面大多隻有一隻公獅子,其餘全是母獅子,平時的狩獵都是母獅子帶隊,公獅子也就是負責攻擊或者補刀的貨色,但是公獅子卻是第一個吃獵物的,母獅子負責養育和教導小獅子,公獅子如果感覺被母獅子冷落,還有可能咬死或者吃掉小獅子,等小獅子長大,如果是公獅子就會被驅趕,被驅趕的公獅子就會成為流浪獅子,直到流浪的公獅子被某個母獅群接收,或者挑戰某個獅群的公獅子勝利才會結束流浪的生活。
眼前這兩個明顯就是一同被趕出獅群的流浪獅子,看舉動就知道這兩個明顯就是二貨,明知道不敢逾越的荊棘灌木叢,還在這邊晃悠。
老羅覺得來氣了,這兩個東西堵在外面,待會兒天亮了出發趕路的時間就要被耽擱了。“這是上門送皮貨來了哦……”如果是母獅子的話,老羅還懶得搭理,頂多趕走了事,這兩個看著毛色還不錯,就準備留下它們了。
抽出投槍,老羅感覺不對,毛皮傷了就不好了。
投槍放回去,伸手把花彪托起來放到一棵金**樹的橫叉上——藪貓是會爬樹但是懶得爬樹捕食的貓類。
把灌木樹叢開啟勉強能透過一隻獅子的缺口,老羅執起長刀,守在缺口一側同時屏住呼吸,就看這兩個傢伙膽子如何了。
沒到十分鐘,這兩個傻缺中的一個開始在缺口位置探頭探腦,待了一會兒,一隻獅子走前面,另一隻緊跟著後面開始往裡探,看來是準備頭一隻撲過來後,另一隻緊隨其後,讓獵物措手不及。
這會兒就只能責怪兩隻公獅子的母親了,沒教育好它們怎麼選擇獵物。頭一隻獅子剛從缺口探出腦袋,還沒等撲擊,老羅的刀到了,還是刀背,就聽“喀嚓”一聲,領頭的獅子應聲趴在了地上,後面的獅子明顯在著急,正擠著前面的獅子往裡衝,聽到聲音,還沒等停住,老羅的長刀一個翻轉,還是刀背衝著後面的獅子,又是一聲“喀嚓”,這一刀直接命中了後面獅子的下頜骨後面,也就是正中咽喉位置,老羅單手提刀,另一隻手抓住倒向灌木叢的獅子脖頸鬃毛,往回一勾,直接把這傢伙摔在了棲息地內部的地上,同時再換雙手執刀,刀身橫向著直接拍在了獅子頭部的臉頰處。兩隻獅子到此一點聲息都沒有的掛了。
說起來有些瑣碎,實際上這個操作反應時間也就幾秒鐘的功夫,第一隻獅子被老羅直接用刀背打斷了頸椎骨,所以它連掙扎都沒有,第二隻先是被打中咽喉,估計頸骨同時也受傷了,然後被老羅摔在地上,再被刀身拍在臉頰腦骨的側面,也是一命嗚呼。當然若是老羅沒有這把七八十斤重的長刀,也達不到這麼快的效果。
其實這就是軍人的戰法,能省力氣,絕不多用一招。後世的某些電影什麼的一表現主角和大反派戰鬥什麼的都是打半天,那是胡扯,只是為了收視率的需要而已。其實練習國術的國人也是這類的打法,而不是乒乒乓乓打一陣子,發現對手啥事兒沒有,國術打法就一個宗旨,打倒對手,哪裡致命打哪裡,所謂“不招不架就是一下”。例外的情況不是沒有,也有,不過那是兩個對手反應速度和力量技巧都差不多的時候,即使那樣,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