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陪我一晚。”文濟激動地看著她那亮眼的微笑,心底的鼓譟也愈來愈強,繼而刺激了他體內的狂欲因子。“若你答應我,我就將全盤供出。”
“你無禮,可知他是——”
張源正欲開口,卻被齊勁阻止。“張源,你別說了,我答應他。”
“什麼?”張源蹙起眉。
“不過睡個覺嘛,有何不可?”
‘小靜’走向文濟,一手搭在他肩上,“說呀,我正等著聽呢。”
“密洛派當初要瑩兒她爹製藥不成,於是殺了他,並留下金弓這個模糊的線索,企圖讓田家找齊勁報仇。”文濟望了眼‘小靜’又說:“可他們沒想到瑩兒會單獨來南方……”
見他說到這兒就不說了,只是用一雙迷醉的眼看著『小靜‘,張源這才明白他的病狀不輕呀!
“你還沒說完,快說!”他及時換醒文濟。
“我說到哪兒……哦,對了,事後他們又得知瑩兒住進我府中,是想借由我們的力量對抗齊勁,於是他們在半路上堵住我爹,請我爹過去一敘。我也只收到他這麼一封信,其他的就不知情了。”
文濟說到這兒,不禁帶苦笑走向‘小靜’。“那我們是不是?”
“別急,現在你就留在這兒和張源喝兩杯,晚上我等你啊。”
‘小靜’露出最嫵媚冷豔的笑容,故意在他面前搔首弄姿地離開了。
“喂……”文濟想追上,卻懾於張源的威迫,只好乖乖的坐下來喝酒。
第七章
齊勁回到房裡,捺不住一身女人的裝扮,忍不住扯了扯頭髮。“梅香……梅香……你去哪兒了?快來把我的頭髮給拆下來。”
唉,他真的很倦,倦極了,這幾天為了查出殺害田聰的真兇,他都沒好好睡過,如今答案揭曉,他才感受到倦意。
看著銅鏡裡滿瞼濃妝的自己,齊勁忍不住乾嘔了聲,想吐。
久等梅香不來,他索性自己走到水盆前,拿起布巾用力將瞼上的濃妝給洗掉,接著又褪下這身礙眼的東西,只著內襯來到銅鏡前,拆著發上的珠釵銀簪。
可不知是不是這些東西跟他作對,他硬要拔下,它們卻纏得愈緊,就在他扯得頭皮發疼:心浮氣躁之際,門扉開啟了。
聽著開門的聲響,他直覺是梅香進來,於是喊道:“你還站在那兒幹麼,快……快來幫我忙啊。”
站在門口的纖影徐慢走上前,俐落地為他卸下頭上的髮飾,並拿起銀梳輕輕為他梳開糾結的髮絲,替他綰上一個屬於男人的髻。
然而,這時齊勁才發覺在他頭上整弄的小手似乎與以往梅香的不同,梅香的動作已經很輕巧了,可這位丫鬟的更是令他舒服,連一根頭髮都沒拉扯到。
“你不是梅香,你是?”俯低身,透過銅鏡他望見身後那模糊的倩影,隨即張大眸猛然回首。“瑩兒!”
“你真是的,我在你身後站了那麼久,你現在才發現啊?”她溫柔微笑。
齊勁撫額一笑。“對不起,這兩天我處理一些事情,感覺有些累,所以沒有特別注意。”
“累?”她揚眉望著他,眸底漾著絲絲水氣,更含帶著—抹齊勁無法理解的東西。“是為了我嗎?”
齊勁—愣,疑惑地問:“你知道些什麼?”
“我知道你最近為了替我找出真正的殺父兇手,忙得徹夜不眠,而今天你終於找到結果了。”
當文濟進入齊府,那時她正在園子裡走動,便見他從她眼前走過,於是躡手躡腳地跟在後頭,親眼目睹了齊勁與張源和文濟的對話。
原來她當真誤解了齊勁,什麼也沒調查清楚,便來到文府要文濟替她報復,想想自己還真是幼稚。
所幸他不怪她,反而一心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