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按在胸口的破洞上。
“”(上階恢復)
約一分鐘後。
“------”
“還有不舒服嗎?”
扶他坐起來。
“……”
“傷到頭了?”
“你說誰?!”
啊,看來精神不錯。
“沒有就好,頭有問題的servant,我也不打算要呢。”
險招取勝,該高興一下。
“實在太亂來了,還以為會……”
“那麼下次看完全套作戰再評論吧。”
“還有下次?!!”
“沒有。別人才沒你這麼經打,根本等不到我救。”
“總算知道了……”
“知道什麼?”
“你完全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只關心你所在乎的人的。”
“這有什麼不對嗎?”
“不對!你自以為很強就可以不懼任何事物,即使處在極危險的地方先考慮的也是別人。在乎你的人有多擔心從來沒想過。archer完全有理由向你火!那傢伙早晚叫你給折磨死!!”
“------?!”
胸口壓抑的陣痛,和那些陳舊記憶衝擊理性時一樣……
的確是從沒想過這些問題,但卻能夠理解。清晰記得,看到他渾身創傷出現在召喚陣裡的一刻,心裡是怎樣一種感受。而後每當遇到戰鬥都會阻止參與,就因為害怕再見同樣的情景。
“喂……”
我獨自生活太久了嗎?
“小姑娘……”
雖然有元素使陪伴,不過從來沒注意她們的虛擬情感。對外界同樣很長時間不過多關心別人的感受,因此也不為別人所關心……
“master?”
他們關心的,只是我能給予多少幫助。有時候是註明了對方姓名地位的通訊訊號,有時候是沒有明顯標誌,請求我開啟茵頂層允許降落的直升機或軍用機。我們之間的拉鋸戰持續了幾十年不想計算,只是白白到手的方便協助從來小心著,不給那些煩人的機關鑽漏洞的機會……
“Jan!”
啊------?
“…………”
“是不是說得太重了……舊契約解除,應該先謝謝你才對。”
“沒事,我很好,不用擔心------擔心……”
“你似乎並沒聽清我說了什麼。”
“差、差不多該走了吧?archer可能已經回去了,太過晚的話又不知道他怎麼審問我……”
強裝從容鎮定,可惜身體不聽使喚,走起路歪扭得厲害。
“真的不要緊嗎?這幅樣子……”
逃出來時沒有再見到言峰。
沒力氣再顧及,他的死活已經不是事件的中心。現在全部心思都花在剛才聽到的幾句話上。
接著,迷路了……
由於邊走邊胡思亂想,結果到了完全不認識的地方。途中還有一次,若不是Lancer的提醒鐵定會撞倒路邊的燈柱。最後不得不飛回去,因為記不起是如何來的。
原以為改掉路痴的毛病了……我可真是沒進步啊……
回到家裡的時候,傍晚早已過去。
“啊,你回來了。”
“我回來了。”
聽見開門聲,從廚房裡迎出來,情緒顯得特別好。看到你,想到在做的,心裡不覺猛地抽緊。
“晚餐快做好了,你要吃嗎?”
“嗯,我要。”
“……”
“……”
“那先在餐廳裡等一下吧。”
說完,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