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苦味酸或者叫他**********,當然pa也行,等染料廠建成之後,我們也會生產它。”
除了朱宜鋒本人之外,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要建“染料廠”,建“染料廠”的目的是為了生產苦味酸,但製造它並不是僅僅只是為了染衣服,更重要的是為了獲取炸藥,早在1771年由英國的p?沃爾夫就已經用濃硝酸、濃硫酸以及苯酚合成苦味酸。它是一種黃色結晶體,差不多接近一百年來一直以作為黃色染料使用,直到差不多三十年多年後,才因為一次意外被法國人發現其實際上還是一種猛炸藥。在這個時代已知的烈性炸藥中,苦味酸的威力僅次於********,安定性好,製備方法簡單,是軍事上最早得到使用的一種猛炸藥。
“今天我們要進行的這個試驗,是將它和融化的石蠟混合在一起,嗯,這個你作一下記錄,用5%石蠟混入95%苦味酸,這是第一個配方,還有一個配方是用10%的石蠟混入90%的苦味酸……”
雖說苦味酸安定性很好,但仍顯得有些敏感,對此,站在巨人肩膀上的朱宜鋒,自然有他的解決之後,在很多描述日本首先將苦味酸應用於戰爭的文章中,總會提到下瀨火藥,其實下瀨火藥並不複雜,就是苦味酸混入石蠟加以鈍化,鈍化後的苦味酸在槍彈貫穿的情況下也只是燃燒。而不是人們想象的在彈體內塗抹一層石蠟。
漢督的吩咐讓郭玉鵬連忙拿起了試驗表格,拿著鉛筆記下漢督提及的兩個比例,儘管他並不知道這是進行什麼試驗,但他知道,漢督必然有他的用意。隨後郭玉鵬便開始按照這兩個配方進行試驗,雖說仍然還有些緊張,但在開始試驗之後,他便忘記了內心的緊張,全身心的投入到試驗之中,這個試驗並不複雜,只是用水浴法將兩者混合。
不過在試驗室中並不僅僅只是進行一個試驗,在完成苦味酸的配製之反,他還需要在鐵殼內部抹一層生漆。這個工作看著簡單,可卻大都督的要求卻很高,每一個鐵殼內都不能有遺露,必須要全部抹上一層生漆。
走進院子,朱宜鋒看他忙得那個樣子,走過來說道:
“要不要我幫幫忙?”
“校長,我一個人就行了!”
也許是相處時間長了,現在的郭玉鵬已經沒了當初的緊張,在他往鐵殼內擦著生漆的時候,便好奇的問道。
“大都督,為什麼要往這裡面抹生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手榴彈的殼體。”
在義熟裡郭玉鵬也曾不止一次的投擲過類似的教練彈,這是義軍所獨有武器。石蠟混合苦味酸、生漆,這是為什麼?
“校長,您是不是要把它裝鐵殼內,它會爆炸嗎?”
“沒錯,不僅會爆炸,而且它的威力十幾倍於普通的黑火、藥!”
實際上豈止是十幾倍,爆速是衡量瞬間爆炸威力最主要的因素之一,單純的比較的話,苦味酸爆炸威力是黑火藥的15、6倍。這意味著十五、六噸黑火、藥才相當於一噸苦味酸,而且得有瞬間點火爆炸引爆所有的黑火藥!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真的是炸藥?”
驚訝的看著校長,郭玉鵬睜大的眼睛中全是不信之色,這,這不是染料嗎?
“它是染料,可同樣也是炸藥,不過過去沒有人注意到它,但是它呈強酸性,容易腐蝕金屬並生成金屬鹽,而後者大都及其敏感,這降低了它的安定性。所以,這層大漆阻止了苦味酸與金屬直接反應,所以製造出來的炮彈、手榴彈可以長時間儲存,這樣雖然炮彈的裝藥量有所下降,但更加安全可靠。”
日本之所以能夠首先使用苦味酸炸藥,正是因為彈體的那層漆,正是因為有了這層隔離以及石蠟鈍化處理才使得他們能夠安全使用苦味酸,進而為其先後擊敗北洋水師、俄羅斯海軍立下的汗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