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有那麼重要嗎?”
“對你防風氏來說,自然不重要,可對我洪江軍來說,很重要!”
“這裡風災肆虐,缺水少地,水稻這些已無法播種,難道要守在這裡等死嗎?”
“是死是活不勞姑娘操心!若不是姑娘將赤宸一事告知軒轅王,大荒又如何會陷入如今之困境?”
“你說什麼?!別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知道此事的只有我們四個,鐘山老夫人去世後,姑娘便沒了蹤影,軒轅王不久後便帶著人圍了章莪山和鐘山城,若不是姑娘告密,難道是我們其他三個?不知姑娘靠這訊息替防風氏賺了多少好處?極北的封地也是其中之一?”
“你!”防風可心氣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噢,這些年你去了哪裡?這個時候突然出現,在軒轅王面前又立了什麼軍令狀,需要我們洪江軍配合?”
“你混蛋!無支祁,你聽好了!章莪山的訊息不是我走漏風聲的,軒轅王如何得知此事,與我無關!你是不是小看了神族的本事?那可是軒轅王,這點小事還輪不到我去討好。至於過去幾十年我去了哪裡?也許曾經和你有關,但現在已不關你的事!”
她狠狠地瞪了無支祁一眼,抹著淚轉身飛奔而去,留給無支祁的只有一個孤單而倔強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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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支祁愣在原地,難道自己真錯怪了她?想追過去又有些猶豫。罷了,洪江軍已陷入困境,她留在此地又能怎樣?難道要一起等死嗎?北遷投靠軒轅斷無可能,既非同道中人,又何必留她?倒不如斷乾淨了痛快。
這麼一想,他心裡雖有些空落落的,可他素來對自己狠得下心,也不再去細想什麼,只像個沒事人似的轉身回了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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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漫山遍野鋪滿了綠油油的祝餘草時,玉瑤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眉眼間那抹憂鬱淡了下去,眼睛裡透著光。
“師孃!”堯兒的呼喚聲傳來。
玉瑤循聲望去,堯兒正小跑著過來,身後那個熟悉的白色身影映入眼簾。她心裡一喜,迫不及待地朝著他們飛奔而去。
“你回來了!”她撲入他的懷中,顧不上堯兒吃吃的笑聲。
她鬆開他,上下左右仔細地檢視,確認沒有受傷,這才鬆了口氣,又緊緊地環住他。
“這些,都是…祝餘草?”相柳抱緊她,感受到了她發自內心的歡喜,望著那一大片綠油油的草田,不可思議地問了句。
玉瑤點了點頭,拉著他的手走到祝餘草田中。
“這一種啊,特別耐寒,結出的草果有些發黑。”玉瑤指著眼前的一片祝餘草笑嘻嘻地說道。
“它們不是草嗎?還會結草果?”相柳疑惑地問道。
“嗯,祝餘草變成普通草後,不但長得快,結出的果才是精華所在。”玉瑤得意地笑了。
她指著遠處那片草田,繼續說道,“那一片呢,要耐熱一些,結出的草果味道最好。還有左邊那片,結出的草果有點像稻米。”
“這是怎麼做到的?”相柳抓住她的胳膊,心裡又驚又喜。
“多虧了你從瑤山帶回的祝餘草,它們品種各有不同,我不過稍作改良了一下。”玉瑤一臉輕鬆地說道。
“稍作改良?”相柳一臉懷疑,種草之事他雖不懂,可絕非她說的這般容易。
他猶記得剛帶回祝餘草那段時日。她一回到軍營,就趕緊尋了塊避風肥沃地兒將祝餘草種了下去,守著它施肥澆水,奉若珍寶般地養著。可祝餘草不知怎的,沒兩天葉子便開始枯黃,她絞盡腦汁,連靈力都用上了,還拉了垣木過來檢視,可依然挽救不了祝餘草的萎靡之勢。好好的一棵神草變成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