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你怎麼不說話?”
用手拍拍封蜜的臉頰,許惜月的腳下也沒閒著,直接一腳踢在了封蜜的膝蓋骨上。
“——”那聲痛呼被封蜜死死的壓在了喉嚨口,貝齒緊咬,封蜜的面龐急劇通紅,像是在極力隱忍。
“呵,你該不會是在等楚漠來救你吧?當然,我也很想知道,楚漠會為你做到哪個地步呢?哈哈哈哈……”
那怪異又癲狂的笑聲響徹在空蕩蕩的倉庫裡,激起了粉塵亂舞。
張開眼,封蜜吐出一口濁氣,直視許惜月,“……說?你想讓我說什麼?”
“求饒?請你放了我?又或許是像先前那樣,離開楚漠?管用麼?你會因為此,而放過我麼?”
她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但只要她在拖上一會,便會多一分希望。
這是一處廢棄倉庫,而且又有太多廢棄零件,很顯然是安置在郊外,並不會在市區裡,封蜜只希望,這是一個不難找到的地方。
可,眼前這幾人會是笨蛋麼?許惜月是蠢貨麼?不,她很精明!
可,她有柳雙雙那麼幸運麼?
有這麼一刻,封蜜被刺激的有些頹廢,只是當那種感覺湧上,她用力咬下下唇,感受到血液的腥味,那悲天的情緒才漸漸緩和。
她害怕,可或許這一刻她只剩下自救!
“你倒是聰明!”怪異的扯了兩下嘴角,許惜月這話說不上是嘲諷還是誇獎。
“可惜了,”感受著手腕骨處的鬆動,封蜜的心內湧上一陣狂喜,面上卻依然不動聲色譏嘲,“你拼命的想要得到一個男人的心,結果卻被傷的體無完膚,你再鄙視我,我依然是贏家,而你,只是一個失敗的輸家!”
“你——”
聞言,許惜月眼眸暴瞪,猙獰著面孔衝上來的這會,突聞一聲,“不好!”
接著,一個猛而有力的耳刮子直接抽到了面前封蜜那張蒼白狼狽的面孔上,她被打偏過去的這會,一隻腳已然轟上,直接踢在封蜜的腹部上,又狠又猛,毫不留情。
許惜月恍神的那刻,封蜜嬌弱的身軀已然重重砸在倉庫粗燥不平的地面上。
“噗——”一口血直接從封蜜的嘴裡吐出,吐在許惜月的腳前。
後者被嚇了一跳,往後直退了兩三步,驚魂未定。
而躺在地面上的封蜜,感受著腹部火辣辣的痛楚,渾身骨頭彷彿碎裂了一般,在叫囂著要散架。
口腔裡全是鮮血的腥味,這股鑽心的痛楚讓她連呼吸都跟著困難,眼簾處一片迷濛,她抬抬手指,抓了又抓,盡是怎麼都抓不緊。
“你——”許惜月到底是個女人,親眼見到這一幕,頓時震驚的指向那出手的光頭。
“呸——”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那光頭罵罵咧咧道:“這女人想逃走,居然將繩子都磨斷了!不知好歹!”
順著光頭的視線,許惜月自然看到了封蜜原本被捆綁的雙手已然獲得自由,而那截粗麻繩,則是被磨成兩段散落在紙箱邊。
頓時,她適才驚愕的臉色瞬間變得猙獰可怖。
用手摸了光禿禿的頭皮一把,那光頭的臉色分外陰沉,襯得那條傷疤如蜈蚣般扭曲著攀爬在臉上,“她剛才跟你說話,應該是故意的,想要拖延時間。”
光頭行走江湖多少年,這種戲碼到底是見多,是以毫不客氣的說出。
趴在地面上,聽著耳邊那兩人的議論聲,封蜜慘然一笑,沾血的嘴唇觸到地面的沙子,她的眼簾微闔,視線裡出現一絲恍惚。
聞聲,許惜月猙獰的面色幾乎沉的能滴水,“封、蜜!”
咬牙切齒的念著這個名字,許惜月突然詭異笑開,繼而從包包內掏出一隻白色的小瓶子。
“好,很好!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