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是公子說的,我剛才完全背出來的;我要是能夠早點明白這樣的道理就好了,也不會在江湖上博得一個飛天魔女的不雅稱號,讓江湖中人不斷追殺我。說起黃舅舅,我看在他心目中,夫人現在的地位還高於公子呢?夫人真是具有母儀風範,讓無論多麼高傲的人也不得不佩服。”侍女彷彿又想起自己在江湖中作威作福的幾年時間的事情,露出了黯然神傷的表情。
袁承志想起今天自己孃親在車上面對自己的哀怨,心中也對自己的粗心大意悔恨不已。像她這樣如狼似虎的年紀,正是慾求不滿的時候,自己應該讓她的身心得到充分滿足。雖然自己幾乎每隔一天都在澆灌著這朵玫瑰花,可具有奇特體質的苗疆女子同時具有超強的需求,那樣的生活哪裡能夠滿足她呢?連她生出的嬌柔女兒也與自己媚骨天生的侍女不遑多讓,就看見她強大的欲求。自己早就應該讓三個妻妾一起,以後不用如同往常一般輪流澆灌。
他的一雙大手猶如進行著造山運動,恣意的把玩愛撫著自己孃親那兩座豐盈柔軟的雙峰,讓它們的海拔不斷高漲,愈形堅挺,用一張彷彿可以覆蓋天地的大嘴吮吸著,輕輕拉拔著,嬌嫩的頂尖迅速地被刺激得聳立如豆。
美婦人臉上沒有任何矜持的表情,將心門全部開啟地迎接著兒子對自己的孝敬,渾身上下享受到自己兒子的百般挑逗,使得她呻吟不已,淫蕩浪媚的狂呼著,全身顫動。
侍女看著自己兩位主人的狂浪動作,柔軟的身子也在自己公子的背後不斷地磨了起來,驅散在骨子裡騷動的小蟲子;而從來沒有對男人說過淫猥話的安小惠聽著自己孃親和哥哥、丈夫兩人間“哥哥”、“妹妹”“兒子”、“孃親”“郎君”的混亂稱呼,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端莊賢淑的孃親會說出羞人的話,感到臉猶如火燒一般,陣陣發熱,根本就不敢看自己孃親,嬌羞得將頭死死地鑽進了錦被之中,想來個耳不聽、心清淨。可陣陣美妙的音樂彷彿能夠穿破空間一般,清晰地傳入了她的耳朵之中,讓她深深感覺到自己呼吸急促、芳心蕩漾,身子裡面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不斷啃著骨髓,奇怪的瘙癢在全身蔓延。
換上侍女接上下一棒,氣喘吁吁的美婦人白皙俏臉上帶著片片潮紅和歡後的餘韻,轉身看見自己傻女兒正用被子將頭矇住了頭,楚玉感覺到陣陣無奈,自己怎麼生了一個如此害羞的女兒啊?軟弱無力地伸出手,將女兒被子拉開一個小小的縫隙,雙眼紅紅地抽泣道:“我的寶貝女兒,你難道也認為孃親太淫蕩了嗎?恥於看見孃親,你也認為是孃親將你丈夫教壞了嗎?如果你這樣認為,孃親以後再也不與你承志好就是了。反正孃親以前十幾年日子也是守寡煎熬過過來的,孃親還能夠承受得了。”
一張比自己任何時候看過都還要漂亮的圓臉,正中片片紅暈;一雙嬌媚的大眼發出絲絲媚光,可更多的卻是幽怨的神色。看到自己孃親露出的深深哀傷,安小惠迅速地將錦被拋開,爬到自己孃親身邊,將額頭抵著峰頂,泣聲地道:“孃親永遠都是我最親近的孃親,我不要你離開我和承志哥哥。要永遠,不,生生世世地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哪裡也不準去。大不了我以後所有事情都聽孃親的,也與孃親你們一同玩這樣的遊戲。”
自己一句以退為進的話,就讓女兒進入了陷阱之中,表達出了心中的意願。美婦人愛憐地撫摩著女兒的背部,愧疚地說道:“我的傻女兒,孃親一定不會離開你的,不離開我的好女兒和乖兒子的。
纖細十指不斷地掐弄著自己孃親的豐滿,雙眼如同流動的清泉般明亮地看著自己嬌豔孃親,酸酸地說道:“我看孃親是更不想離開你的乖兒子、小丈夫吧!他在孃親的心目中比我的地位高多了。”
女兒吃醋的話語,讓美婦人的心突地一震,肅容地說道:“我的傻女兒,你沒有看到你丈夫與我們三人在一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