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不該殺。你應該替他報仇嗎?”
柳生宗矩搖了搖頭,平淡地說道:“你其實心裡知道我和宮本一真是不同的。也知道我此番前來並不是來找你報仇的。對嗎?”
“你……”蔣飛捏緊了拳頭,睜大眼睛瞪著這個袒胸露乳,能看見胸前胸毛的長髮中年人,很想怒斥反駁,最終卻又無力的鬆開了拳頭。
心裡默默地嘆了口氣。
是啊。這個島國劍道界的第一人,的確是和宮本一真完全不同。這一點不僅僅只是表現在武力值和劍道修為上,更重要的是品質和心性上也完全不同。
這一點從剛才就能看出來了。
今天下班後,蔣飛和蘇楠、林茉莉離開蔣氏醫館去菜市場買菜時,其實柳生宗矩就已經跟在了蔣飛後面,但是看見蔣飛身邊有其他普通人,不想打攪蘇楠和林茉莉,所以他就一直不動聲色,沒有將蔣飛攔下來。
而蔣飛看見這傢伙竟然不動手攔截,很是講禮貌的樣子,自然也就樂得不去找他。
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咱們這樣老死不相往來,等你覺得沒趣了就自己離開最好!
可是哪知道柳生宗矩沒有打攪他。但是耐心卻好得驚人,竟然一直跟隨者蔣飛的步伐。跟到了蘇楠家的樓底等著他。不動聲色,不急不緩。簡直安靜得就如同跟屁蟲一樣,卻有一種莫大的力量,讓人能夠感受到他內心不到黃河心不死的毅力!
也正是因為這樣,蔣飛今天做飯的時候,都沒有心思和蘇楠這位美少婦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因為他的大部分精力都集中在了樓下的柳生宗矩身上,自然沒有心思考慮其他。
而柳生宗矩能夠做到這一點,就代表他和宮本一真真的不同,至少沒有宮本一真那般的睚眥必報。
“你……那你找我到底是幹什麼?”蔣飛等了半響。才有些洩氣的看著柳生宗矩問道。
“十五年前,我打敗了宮本一真。但是宮本一真又曾和我定下了十五年後再次一戰的承諾。現在,你將宮本一真斬與劍下,這個戰鬥承諾,自然而然的就得轉到你身上來。”柳生宗矩一本正經的說道,一點也沒有說謊話的樣子。
“這算是哪門子道理?我只聽說過父債子還,或者弟子還,我將宮本一真殺了,他身前的賬管我什麼事?!”蔣飛憤怒道。
“宮本一真兒子和土地都太弱了。完全不值得我出手。但是你,卻是一個真正的高手,值得我將你看做是對手。”柳生宗矩說道。
“你誤會了,我並不是高手。”蔣飛解釋道。
“不!你是高手。”
“不!我不是高手。”
“————”
柳生宗矩不擅長瓊瑤式的對話。所以在蔣飛準備無限迴圈重複的時候,果斷剎住了車,說道:“從你下樓的一瞬間起。不管是平緩的行走,還是剛才疾步如飛。以及剛才你曾經想動手攻擊我,我都能看出你是一個高手!你的一舉一動。都很完美,連呼吸都控制得很好。在不久前,我曾經遇到過一個腰間掛著酒壺的男子和一個頭上扎辮子的男子,我當時以為他們已經是華夏年輕一輩中最厲害的人物,現在看來你才是。”
這個老傢伙眼睛真毒辣!
蔣飛在心裡恨恨地想到。他看出了對方的防禦無懈可擊,渾身上下就宛如一柄利劍讓他無從下手,而對方也能從他身上看出不尋常之處來。
“你既然都知道我是年輕一輩的小人物,你這樣的老前輩來對付我是不是太無恥了一點?”蔣飛恨聲到。
“學無先後,達者為師。這是你們華夏國的古話。”柳生宗矩說道。
“可是我還沒有沒有達到你這種地步!”蔣飛冷笑道。“如果你想找對手,很簡單,我可以給你指引幾個,就比如你所遇見的酒壺男和辮子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