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舟已行出幾十丈遠,劉堪氣急敗壞,命郡兵放箭,剛取了箭來,橋下貨舟突然前行,貨物與橋底相撞,眾人站立不穩,被震得幾欲倒地。
帶劉堪驚魂未定地扶著橋欄望去,水面上只剩幾道碧波盪漾,卻哪裡還有那小舟的影子!
“謝臻就這麼走了?”濮陽王府中,王欽坐在榻上,往手中的茶湯輕吹一口氣,不緊不慢道。
前面,劉堪面色發白,身上早已出了一層冷汗。
“是。”他低聲道。
王欽瞥他一眼,繼續道:“水道出了錦城直通大江,江口也有郡兵把守。
“小臣曾領人往江口追趕,在江邊找到了謝臻的空舟,往江口查問也一無所獲。”劉堪眼也不敢抬,低頭道。
“謝臻不知所蹤?”王欽道。
劉堪艱難地咽咽喉嚨,忽然向王欽一拜:“小臣……小臣疏忽,罪不可恕。”
王欽沒有說話,過了會,他忽而輕笑起來,放下茶盞:“府君何以這般自責?區區謝臻,走了便罷。”
劉堪驚異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