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道:“欺負一個弱女子,像什麼話。”
“呦,這還路見不平了。”弘晝看了眼永瑆。
“吟霜……”就在這時,一聲長長得深情呼喚突然想起,吸引住了眾人的視線,順著聲音望去,正有一男子朝著這邊飛奔而來。
弘時注意到,那跪在地上的賣身葬父的女子抬頭看向聲音方向的臉上,滿是欣喜,一點都沒有失去父親的哀傷之情,心下不喜。
就只見一男子從弘時、永瑆與弘晝身邊飛奔而過,接著來到橋下,與那賣身葬父的女子視線相碰,好似眼裡就沒了別人,只有他們彼此般,那男子一步一個臺階的走到賣身葬父的女子身前,待發現周圍圍觀的人後,怒斥道:“你們這些人在幹什麼,欺負一個弱女子,像什麼樣了。”
一時之間,不論是弘晝一臉幸災樂禍,弘時一臉高深莫測的看向又羞、又怒的永瑆。
見面
無論是弘晝的幸災樂禍,還是弘時的一臉高深莫測都夠讓永瑆鬱悶不已的。
“想不到,倒真想不到。”弘晝做為長輩,很不地道的開口嘲笑。
“……”弘時卻是沒有出聲,只是在那橋上所站的男子與永瑆之間來回掃視。
“……”永瑆若不是念著自家五叔與十二弟在場,一定上前將那個害他丟臉的男子踢下橋。
而那邊男子卻是在怒吼出聲以後,看到身邊人都退了一退,以為著別人怕他,便上前,蹲下身子,一臉深情的看向那賣身葬父的女子,而那女子頭戴白花,一身孝服,卻是深情的回望著男子。
原本子,那女子旁邊已故父親的屍體和她面前所擺的牌子真真的倒能令人產生幾分同情,可現在,看著那父親屍骨未寒,那女子一般孝服,卻是和麵前男子深情對視,好似這身邊圍著一大堆人都不是人,只不過是木頭。
弘時再次感慨,自己離這人世不過數年,這民間何時竟開放至此。
“……無恥。”永瑆狠狠的瞪著那邊的兩人,咬牙道。
“吟霜……我的吟霜,不要怕,你還有我,你還有我。”那邊男子深情的看著那名叫吟霜的女子。
“皓幀,皓幀,真的是你嗎?”吟霜眼中滿是淚水,看著那叫皓幀的男子,“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我的吟霜,我來找你了,我來了,我來了。”說完,一把將吟霜緊緊的抱在懷裡。
“皓幀……!”那被抱在懷中的吟霜閉著眼睛,享受般縮在皓幀懷中,雙手也死死的抱著對方。
而這時,不遠處正有一個看人急急忙忙朝他們那相擁的地方跑來,想來似個跟班的家丁。
“……這個皓幀是個什麼玩意?”永瑆這邊卻是噁心的不行,轉過頭來開口道:“看著穿著,定是哪個富家子弟吧。”
“……”一邊的弘晝卻是沒有說話,只是一臉面無表情的看向那在橋上相擁的兩人。
…
“想不到,這個男的又找來了。”就在這時,弘時身後有人悄聲的對話,吸引了他。
“是啊,當日打架可不是有他一份。”另一個也開口道。
“請問二位,這男子是哪家的公子,什麼打架?”弘時轉頭,看著身後站著的兩人,輕聲開口問道。
這二人看面前的弘時雖說年歲尚顯小,卻是談吐有禮,穿著不菲,故而答道:“這女子原本是與父親二人在龍源樓唱小曲,卻不想與人發生口角,爭執起來,父親不甚,從樓上掉下來,聽說不治身亡,故而有了此女當街賣身花開葬父。”
“那與那男子有何相干,”一邊聽有人解釋的永瑆也上前湊道:“那男子是什麼來頭?”
“而那個男子,乃是碩王府的嫡子,正是當日與人爭執時的其中一人。”另一個忙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