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即是難得,那可全由我作主,不若出去玩會。”
“真的?”永瑆這邊是兩眼發光。
“前頭卻是沒有人,可行?”雍正帝挑挑眉。
“那又怎的,”弘晝笑了笑,“只要留下銀子,在與不在皆無妨。”
雍正帝做了決定,要早些治治這個無法無天的臭小子,但卻不是現在,視線掃過激動的去找弘晝急問一會去哪玩的永瑆,還有一時面色如常站在一邊的弘時。
“五叔,我們這是要去哪裡玩啊?”永瑆前頭就是由著這弘晝帶出去,雖說遇著了不快,但卻是無礙,這次總不會再出些么蛾子了吧,瞧著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
“嘿嘿,”弘晝只是淡笑卻是不語。
“皇”永瑆不依,撲向雍正帝。
卻是被雍正帝一瞪,立刻乖巧起來。
弘晝面上不顯,只是笑著,卻是心裡直犯嘀咕,這自家四哥,是咋了,怎麼這般的嚴肅了哪?
這瞧著,卻是越來越與自家皇阿瑪相似了,還有,還有這個小永璂,也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不似過去記憶裡那般,有些略微膽怯和天真了。
記得上次就是這樣,這宮裡近日發生的事情,弘晝也是知道的,若說永璂因這些事而長大了,可時間也不對啊。
“還不快走!”雍正帝看著弘晝緊盯著弘時而呆愣的站在那裡,心裡不由生出不喜來,便不由出聲提醒。
“哦。”卻說那弘晝被這雍正帝一瞪,只覺心肝俱顫,一種熟悉的危機感,又再次升起而這感覺,已經多久沒有出現了。
“五叔,這是要去哪啊?”從後門走了出去,卻是沒有坐上馬車,反而是步行,一路看著這京裡風土人情,倒也是自得其樂。
只是那暗中的護衛卻是不少吧,只是不曾被人發現罷了。
“嘿嘿,”弘晝神秘一笑,在永瑆一臉期盼的小臉下,慢慢開口道:“不告訴你。”
“切!”永瑆被弘晝調戲了一把,不愉快的把小臉一瞥,又慢了幾步,走回到了弘時身邊。
“嘻嘻”弘晝卻也是慢了下來看著弘時那面色沒有好奇之意,倒不像是一個孩子,起了逗趣之心,道:“永璂卻是一點都不好奇嗎?”
“不是由五叔帶路嗎?”弘時樂得有機會諷刺其幾句,舒舒心。
“永璂把五叔當什麼了”弘晝卻是癟了嘴,心道無趣得很。
“當帶路之人。”弘時一本正經的答道。
弘時的話倒真令弘晝一時張了張嘴,卻是答不出話來,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頭,卻是看著街邊,眼睛一亮,道:“永璂想不想吃糖葫蘆?”
“五叔,我想要!”那邊永瑆卻是先開口了。
“小饞貓。”弘晝這邊說著,卻是走了過去,買了幾隻,待走回來後,分了一隻給永瑆,看著弘時道:“永璂要不要?”
弘時已是上歲數的心智,怎會稀罕那些小孩子喜歡之物,完全沒有多在意,故也不理弘晝,將頭撇到一邊。
“欺負小孩,可有成就感?”雍正帝卻是不喜看弘晝對永璂的逗趣,上前從弘晝手裡拿過一支,遞給了弘時。
“謝謝阿瑪。”弘時沒想過,這弘曆竟會突然腦抽筋得做起了慈父。
“切,四哥偏心。”弘晝說完,竟將手中的兩串糖葫蘆全數一左一右,各咬一口,看似孩子氣的看著雍正帝。
“哼。”雍正帝衝著弘晝一挑眉,心裡卻也是不已為然,自己本是不喜甜食,這下正好。
而雍正帝卻是不知,面前的永璂即是弘時,而這弘時,在這一點上,卻也是隨了雍正帝,不喜甜食。
直至到了弘晝令著眾人來到了要帶去的目的地聚善德,那邊弘時手裡的糖葫蘆也只不過是少了一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