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靈聖派門下?”
姜凌與馮碧晨對望一眼,臉sè終於緩了下來,回道:“正是。在下金鸞峰首座弟子姜凌,這位是火幟峰門下弟子馮碧晨。請問諸位可是……”
姜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到對面的青衣男子不耐煩,打斷大喝道:“林音寺的小禿驢,少在那裡套近乎,老子可不是吃素的!”
那怒目金剛一般的和尚禪杖一指青衣男子,怒視著他道:“魔教妖孽,休要猖狂!”
那慈眉善目的和尚不理會那邊,走了過來,微微一笑,道:“小僧林音寺無心,那位是我的師弟無安。”然後,他呵呵一笑,道:“你別介意,我那師弟就是這個樣子,對魔教妖孽可是深惡痛絕,見之yù除之後快的。”
此時,對面的青衣男子見這個怒目金剛一般的和尚,也就是無安,對著自己如此臉sè,頓時忍不住。他的手中大刀一落,就朝著那一邊的無安落下。剎那間,地面之上,一道巨大的狂風捲著塵土草葉,宛如一道土龍一般,朝著無安推去。
無安臉sè一頓,臉上怒光相視。他忽而後退一步,手中的禪杖猛然插入地下。隨即,他一聲大喝,道:“看我安禪杖的佛門神光,破!”
伴隨著他一聲怒吼,地面之上,一道巨大的金sè光牆瞬間出現在他一丈之前,硬生生地阻止住了那一道土龍的攻擊。只聽到“啪”一聲震響,金光之外,無數的草葉,沙土一齊飛濺四周。
“吭!”
一聲巨大的響聲,再次傳來,不知道何時,在佛門光牆之外,青衣男子現身那裡,那把帶刀的大刀閃爍著光芒,一把砍在了上面。遠遠看去,只覺得整個光牆瞬間一陣晃動。無安橫眉怒視,整個人氣勢外放,大力一抓安禪杖,身子激shè而出,瞬間在光牆破碎之際,對上了青衣男子的帶鉤大刀。
那一刻,兩件法寶在空中交匯,金sè的光芒似乎佔了一些上風。僵持了片刻,只見兩人在絢麗的光芒之下,同時飛退了數步。
怒目相視,青衣男子和無安兩人再次交上了手,似乎定要將對方置於死地。
這邊,仁王宗的弟子,一見到青衣男子打了起來,似乎也心情澎湃,一個個揮舞著法寶,衝向無心。無心臉sè一皺,肅然冷視。但見他只是守在姜凌和馮碧晨前面,手中的珠子微微一轉,忽而金光大放,脫手而出,急shè而去,朝著衝來的仁王宗弟子攻去。那一顆珠子,散發的金光,不斷地旋繞在仁王宗弟子前前後後,時而在金光之中閃現出一個個佛門標誌“卍”符號,印在那些仁王宗弟子身上。
看著無心施展奇妙佛門法術,打得前方的仁王宗弟子不得前進一步,一個個像是狼狽之極的樣子,姜凌一聲驚歎,道:“無心師兄,好神妙道法!”
無心一邊催持施法,一邊微微一笑,道:“姜師兄,過獎了。此乃恩師普智上人傳給小僧的一件法寶,只是稍有一些威力罷了!”
馮碧晨也讚歎道:“無心師兄謙虛了。不知道這法寶叫什麼名字?”
“定音珠。”三個字,重重地回答了馮碧晨的話,聞之讓人一震。
“嘭!”
遠處,一聲大響,只見金光之中,飛出了一個男子,正是仁王宗的那一個青衣男子。看他的樣子,臉sè慘白,身上有著一處撕裂了一些,手中握著的法寶帶鉤大刀一陣顫抖,有些握不穩的趨勢,看去狼狽不堪。看他的情形,似乎是剛才受了無安一杖,這才變成這樣。
而此時,青衣男子帶來的仁王宗弟子,也在無心的佛門術法之下打得退了回去。青衣男子看了看四周的這些人,臉sè微一沉,似有些不甘。然後,他一揮手,恨恨地道:“正道小輩,今天的恥辱暫且記下,他rì再見,你們決計逃不了!”
說罷,他猛然轉身,有些狼狽的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