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道:“臣還有一本。”
“?”雍正帝黑色眼眸裡閃過異色,接著道:“準。”
“啟稟皇上,”那邊巖劉統勳忙道:“臣此本上奏他他拉努達海私自用權,帶領數百名士兵與大隊分離。”
“……”一時之間,整個大堂,安靜異常。
這劉統勳卻是極是聰明的,沒有說明那努達海因何會先一步帶領數百名士兵離去。
其實,那努達海與新月格格早先於眾人迎接大軍入京幾個時辰之事,這朝庭里人,誰能不知。
就是雍正帝,在得知密報之後,顯些氣得吐血。
看著底下跪在地上的努達海,雍正帝心裡是一陣厭惡與煩悶。
想那端王一家並非是鐵帽子王,心說這本是趁著這次事件,將那端親王貶上一貶,由那克善繼承個別的由頭,也算是解了雍正帝心頭一件問題,可這努達海就是是專門來氣雍正帝的,怎能不讓雍正帝怒極。
“皇上,奴才帶令數百名士兵先行一步,只是怕新月格格受驚,奴才只盼格格早日回京,方可安心。”努達海忙辯駁道。
“方可安心?”雍正帝一臉似笑非笑。
“皇上,奴才懇請皇上恩准,”這邊努達海卻是好似看不懂雍正帝的臉色,接著道:“由奴才照拂端親王遺孤。”
這邊努達海的話間剛落,一時之間,朝堂之上,不說別的朝臣們,就那些宗室王爺們的表情,那可是相當精彩啊。
“……”雍正帝的嘴角上揚,相當危險的笑了笑,開口道:“他他拉努達海,莫不是忘記了你自己的身份,還是當真我愛新覺羅家裡沒人,竟要主子需要去你這奴才家照拂?”
“奴才不敢!”努達海又磕了個頭後,道:“奴才只今是憐息新月格格與克善世子,是端親王家僅剩血脈,故而……”
“他他拉,你的意思是我愛新覺羅家會欺辱了這端親王家僅剩的血脈?”雍正帝諷刺的問道。
“奴才不敢,”努達海忙道:“奴才只因家裡還算和睦,又見新月格格與克善世子孤苦無依,故而才有此念頭,想接他們接回家中好生照顧,讓他們能再一次感受到家庭的溫暖,奴才絕沒有不敬之意,還懇請皇上明鑑。”
“啟稟皇上,他他拉努達海衝撞御前,實為對聖上不敬,又直呼端王府格格閨名,敗壞格格閨譽,請皇上治其不敬之罪。”這是,一直老實站著的和親王弘晝卻是突然上前一步,開口道。
其實,這位弘晝王爺也是怒極了這等東西,故而平日裡顯少說話的這位爺,也出來聲援自家四哥。
“嗯,”雍正帝自然知道自家這小兒子因何而出頭,接著道:“傳旨,他他拉御前失宜,免其職務,但念在此次其有平亂之功,故而罰其俸祿,著其閉門思過二個月,退朝”
收拾這等東西,雍正帝自有法子,但未免真寒了天下將士之心,雍正帝現下卻是不能動手。
新月……回到養心殿的雍正帝,想了想,接著道:“高無庸,傳那端王府格格覲見。”
新月終
“新月給皇上請安,皇上娘娘吉祥!”新月跪在下面,一臉惶恐狀。
“起來吧,”雍正帝看了一眼下面的新月。
長相倒算是清透,只是眼神中有點膽怯與懦弱,那低垂的手也不老實,總是無意的絞著手帕,低著頭的樣子,一點都不顯滿州格格的大氣,甚是不得雍正帝喜愛。
倒底是宮外長大的,一派小家子氣,也難怪會看中了那努達海。
雍正帝想到這,緊皺眉頭,看著底下的新月,開口道:“你就是端王府的格格,新月。”
“……”新月一聽上面雍正帝威嚴的話語,眼中瞬間竟流下淚水,好似雍正帝把她怎麼著了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