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很多事情都是自己把他們嚴重化了,當初玩兒《征服》的時候,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兩個長什麼樣子,大家隔著電腦,就算思凡塵發了照片給藍寶,藍寶那時候也只是將信將疑,所以此刻看到他的樣子,也覺得有些陌生。
看來,她在意的果然只是以前的那段經歷而已,在乎的只是那段感情而已,跟面前這個男人無關。
既然如此,那麼美好的記憶,只需要留在記憶深處就好,沒必要拿出來刺痛自己。
“當初黑大扇子的時候怎麼沒想過你斷了老孃的夢想?現在要我給你行方便?沒門兒!”
胯下巨物看著一舞傾城手持雙劍,站在劍噬天下的身旁,而劍噬天下身邊則是神無憂,神無憂的旁邊則是子悟,這些人個個都是仙遊的名人,他就算不認得他們的臉,也認得他們的名字。
而且他和解幽也都是一起從體服過來的,不可能不知道劍噬天下和子悟,他們兩個當初為了一個姑娘爭得你死我活的事情,可謂是一段佳話,不過一舞傾城很低調,到了正式服之後,就改了名字,所以除了內部的幾個親友之外,外人幾乎不知道,她就是那個被無數女生羨慕嫉妒恨的目標。
“原來你就是體服那個叫‘如煙’的峨眉!”
胯下巨物的眼神一亮,攬著解幽的手也下意識地鬆了鬆,解幽的眼角微微有些抽搐,臉上卻還是揚著那般完美的微笑。
這一個細小的動作,被一直觀察著他們兩人的許敏然給發現了。她傳音給藍寶道:“果然跟你說的一樣,那解幽很有心計啊!當初你會輸給她,不是你的問題,只怪敵人太過於強大!”
“滾!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
“嘿嘿!我看你的表情很肅殺啊,完全不需要我安慰嘛,敵人強大,你更有戰鬥力不是?”
“……”
許敏然一旦恢復這種無奈氣質,藍寶除了無語還是無語,白了她一眼之後,將視線繼續放回那那一對男女身上。
而一舞傾城根本就沒有搭理胯下巨物的話。而是撇撇嘴之後,扭頭看向劍噬天下說道:“天天,綰泣她們呢?”
“我剛才給他們打電話。他們剛吃完飯,目測現在在回家的路上。”
“她……和蒼鸞一起的?”
“不知道,蒼鸞在出差,還沒有回來。”
“哦……”
聽見劍噬天下說他們,一舞傾城還以為綰泣跟蒼鸞真的有jq呢?不過平日裡他們倆除了偶爾在一起玩之外。也沒見有更多的交際。
“喂!胯下,看你那一身的裝備都算是極品,應該也不是個缺錢的人嘛,幹嘛出了大扇子不自己拍給自己女人,非得用黑的?”
胯下巨物見說話的是一個一身普通裝備的全真,原本沒怎麼在意。可是在看到他名字的時候,頓時就來了精神,他不由得笑了笑:“今天大家可真是給我面子啊。名人都齊聚到我和解幽的婚禮上了。”
“婚禮個蛋!仙遊又沒結婚系統,別玷汙這美好的古風遊戲好麼?”
神無憂一聽見婚禮兩個字,下意識地就去看了一眼藍寶,藍寶依舊蹲坐在地上,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起伏。其實就算有,許敏然也看不清楚。她只是有些擔心藍寶罷了。
“遊戲不給結婚,難道我們不能私定終身?喂!哥們兒,沒情緣過吧?”
“誰說的?他情緣就是我。”
突然,一把清爽的男聲出現在大家的耳朵裡,所有人循著聲音看過去,竟是太素九針把玩著手上的笛子,十分高調地出現在眾人眼前。
之所以說他高調,是因為他騎得馬是目前仙遊裡最好的馬,馬具也是最好的馬具,連身上的拓印外觀,也是剛剛新出的最貴的那一款,整個人都透露著土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