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呀,姚會長,恕罪,恕罪,兄弟也是沒有辦法了,,,我想請問一下,肖瀝副會長是否在此呀?”
“在呀,正在裡面喝茶呢,他是我上級領導,好不容易來我這兒視察工作,平時請都請不來,今天一來就遇到你們封路,吳隊長,你是不是故意跟我過不去啊?”
姚會長假裝很生氣的樣子。
吳隊長陪著笑臉,再次道歉:
“姚會長,姚兄,的確是有緊急公務啊,恕罪,恕罪。”
然後,吳隊長故意壓低聲音,湊近姚會長耳邊說道:
“一個多小時前,秦世家的小公子在城市廣場那邊被人殺死了!”
“啊?有這樣的事情?”
姚會長一驚。
“唉,不瞞您說,同行的盧少爺也被人打了,還死了十幾個侍衛,這件事,黑山老爺勃然大怒啊。”
“兇手誰呀?如此大膽,竟然連盧公子和秦少爺也敢打。”
“誰說不是,我們侍衛大隊調查了,那兇手竟然是拜月宗的人。”
“啊!不可能吧?拜月宗的人怎麼會如此大膽呀。”
“誰說不是,黑山老爺和秦世家的幾位客人,帶著侍衛大隊,已經去拜月宗駐地圍捕兇手了。”
“啊,這樣呀,可是,你們來我們鍊金師公會幹什麼呢?”
“唉,誰不知道肖瀝副會長是拜月宗的人?兄弟我也是沒有辦法,老爺吩咐,讓我見見肖會長,問問情況,真的對不起了,打擾之處,日後設宴賠罪。”
吳隊長話說到這分上,姚會長也不能再抱怨什麼,而實際上,他也不知道任何內情。
“那好吧,吳隊長,您跟我進去見見肖會長,有什麼事情,您當面跟他老人家說,切忌不要魯莽,他老人家脾氣可不好,不要讓我難做呀。”
“放心,我就問問情況,先多謝姚會長了。”
姚會長帶著吳隊長來到一間房,肖瀝正坐在茶几旁品茶。
吳隊長說明來意,肖瀝自然裝著大驚失色的樣子,同時不忘怒罵幾句。
“這怎麼可能啊,我們今天上午剛到黑山城,他們幾個年輕人說要出去玩,我和雷宗主分別有事情先走了,這片刻功夫,怎麼會鬧出如此大的動靜?”
“肖會長,實在抱歉,黑山老爺讓我告訴您,如果拜月宗的弟子來這兒找您了,就請您把人叫給我,我們要兇手回去問清楚具體的情況,得罪之處,還請您恕罪。”
吳隊長說這話的時候,內心也是斟酌了良久。
誰知道肖瀝聽了,冷笑一聲。
“就算秦公子是我們拜月宗的弟子所殺,前因後果你們可有搞清楚?拜月宗的弟子可不是嗜殺之輩,既不欺軟,更不會怕硬,如果此事是秦公子和盧公子挑起來的,呵呵,你們可不要欺侮拜月宗無人呢?”
房間的氛圍陡然一寒。
拜月宗不好欺侮,鍊金師公會的勢力更大,肖瀝如此說,明顯有護短的意味。
吳隊長對於這趟差事內心本來就覺得難做,事情處理不好,兩邊挨板子,不過,他還是壯著膽子說了幾句軟中帶硬的話:
“肖會長,我只是黑山老爺的一名手下,只是個辦差事的人,至於事情的是非曲直,不是我能夠掌握的,這些情況,可能還需要您去和黑山老爺溝通,
我的任務,說白了,不妨直接告訴您,在明天少年英雄大會開始之前,奉命駐紮此地,既不能讓兇手進入鍊金師公會,更不能讓兇手離開鍊金師公會。”
吳隊長這話也是綿裡藏針,軟硬兼施了。
肖瀝呵呵一笑,突然發怒道:
“怎麼,黑山老爺還要包圍鍊金師公會,限制公會人員的進出,誰給他這個膽子?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