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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快地死去,而不是痛苦地活受罪。”,唐謐學著他的樣子,揚起了唇線,綻出一個既真誠又殘酷的笑容。

“別那麼狠心,我可從來都不捨得讓你受罪。”,亞瑟盯著她的嘴唇,那精緻的線條和花瓣似的色澤在月光下誘惑著他,不由得想起自己曾品嚐過的柔軟質感以及手腕處的疼痛。當時她的髮夾上沾的不是馬賽人的毒藥而是麻藥,雖然不會致命,可是卻會讓人整整三天無法下床,而且傷口發炎時的劇痛簡直想把整隻手腕給剁下來才能平靜地喘口氣。

以牙還牙是亞瑟一向的信念,唐謐帶給他的痛如同某種迷幻劑,混合著她豔麗的容顏在他的腦海裡不停地盤旋嘶叫。最初他想到的是報復,然而隨著時間的流逝,仇恨漸漸濃縮為一種莫名其妙的思念,最後又蛻變成不可理喻的渴望充斥著心室,就像股詭異又洶湧的暗流,而源頭在她。這種痛楚他必須得加倍奉還。

亞瑟微笑著,突然俯身堵住了唐謐的嘴唇,然後一分一寸,細緻而準確地攻城掠地,輾轉吮吸。他要她記住自己的每個動作,每分觸感和每絲氣息,然後在腦海裡烙下專屬於他的記憶,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將心中那種怪異的窒悶與折磨灌回給她。至於她的意願?這不在他考慮的範圍。

唐謐被動地承受著他的體重,唇上傳來啃噬的刺痛,口腔被霸道的舌尖侵犯著,奪取了所有的呼吸,也攪亂了清醒的神志,身上每根神經都被他的氣息所牽引控制。震驚過後是難以抑制的憤怒,她無法抵抗他蠻橫的力量與唇舌,於是便狠狠地咬了下去,手臂同時利落地揮起。“啪”地一下,沒能如願地打到臉,只是打到了他的手背,然後就被他緊緊地扼住了手腕。

“警告你,這裡不是草原,如果你再亂來的話,我就……”,唐謐瞪大雙眼,肩膀因為怒火而微微顫抖著。

“你就怎麼樣?大喊嗎?”,亞瑟好笑地看著她,驚恐而無助的樣子讓他覺得自己真像頭該死的大灰狼,不過她從來就不是溫順的小綿羊,一瞬間,那頭白獅犀利的眼神掠過了他的腦海。

“呵呵,這個主意不錯,我確實應該把所有人喊來,讓大家都知道‘凱諾。所羅門’先生不但在非洲從事著武器的‘航運事業’,更涉嫌非法禁錮和故意傷害。別忘了,你交易的照片已經被封存在雜誌社的電腦裡,或許就是下一期的封面。”,唐謐用手抵住了他的胸膛,下巴仰起,眼中閃著桀驁的鋒芒。

亞瑟挽起了她垂到頸脖上的一縷髮絲,用指尖輕輕地摩挲著,他愛極了她現在的眼神,銳利而光芒四射,就像冰稜後掩藏的鑽石,讓人不由自主地想接近,挖掘和收藏,即使會被凍得遍體鱗傷。他貼近她的脖子輕聲道:“親愛的,你很強,我不得不承認,不過,要和我對峙還是遠遠不夠的。如無意外,你的非洲象專輯會成為下一期的封面,但所有和人相關的照片都會被刪掉,今天早上《探索者》雜誌社的CEO已經親自打電話和我確認過這點。”

唐謐怒視著他的臉,深邃的輪廓在月光下俊美得令人心顫,可是她此刻只想撕破它,狠狠地踩在腳下。她並不懷疑他的話,從這個男人身上已經見識到太多的不可思議,不要說能左右雜誌社CEO的決定,就算他能左右聯合國秘書長的決定她也不會有太多的驚訝,他真實的身份和此次出現的目的才是最令人費解的難題。

夜風拂過這姿勢曖昧的兩人,同時也傳來了門扇被開啟的“吱呀”聲。亞瑟警覺地鬆開了禁錮的手臂,好整以暇地對著露臺連線大廳的門口,輕鬆地招呼道:“晚上好,馬金先生!”

“你好,所羅門先生。哦,唐,原來你在這裡,我找了你很久。”,馬金看到露臺上站著的兩個人有著片刻的失神,不過很快就緩和過來,對著唐謐露出笑容。

“馬金”,唐謐見到養父出現,如獲救兵,連忙走到他的身邊,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