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答得很無奈。
付菡平時看著不傻,怎麼對這件事就有著這麼執著的看法呢?
“可是,”她有點迷茫,“那一天晚上,我真的看到了你們在床上親嘴啊!莫非,就是別人說的那種只是不帶感情地互相安撫嗎?哎呦……”
她的額上又被彈出了一聲爆慄,疼得她捂住額頭,嘟起嘴,這下彈得可比第一下疼多了。
隨後,聽到他沒好氣地問:“你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呢?”
“想你。”她捂著額頭,答得理所當然。
這回答把他接下去要說的那些重話全給堵了回去。原本是要教訓她,但是出口時,竟帶著點寵溺:“傻瓜。你那天怎麼不繼續看下去呢?”
她實話實說地答:“我當時已經被嚇蒙逼。”
回想起當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