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上碰的包。”
大家都湊過去看了一眼,然後何七的媳婦兒望著劉海說道:“小海,你說你這腦殼是怎麼碰來的。”
“這…。。”劉海還沒說話,劉山的母親劉氏已經聽到動靜過來了,她一向也不是省油的燈,怎麼可能看著自己的未來媳婦兒受人欺負不過問呢。劉氏瞧了一眼劉海,眉眼一挑的說道:“小海啊,你可要想清楚了說,好孩子可不能講大話,上次你賴諾悠打了你,後來有人看見,可是你自己不小心摔的,為這事,你義塾的先生都不許你去上課了,這次可別再亂說了。”
這一句可就重了,劉姚氏的臉色,立馬難看了,劉氏卻還繼續說道:“劉海呀,你怎麼不說話了,你想清楚了,就好好說嘛。”
劉姚氏立時走過去指著劉氏說道:“你不要以為你男人是族長就了不起,這樣欺負我們家孩子。”
“欺負,我怎麼欺負他了,我說的那句,那個字不是事實,有賴他嘛?”劉氏冷冷的的說著話,然後慢慢走過去,輕聲說道:“若塵不怕,開啟門,有我在這,看誰敢欺負你。”若是沒有與劉山的訂親,對劉氏的這番俠義,蘇若塵一定會感動無比,只可惜只要看見劉成一家人,她就會想起與劉山的親事,只覺得陣陣無奈與煩躁,但這時候她還是開啟了門,慢慢蹭在了劉氏身側,然後輕語緩聲的說道:“我怕。”
劉氏立時將她抱在懷裡,然後撫了撫她的後背說道:“怕啥,有理不在聲高上,讓她們說,說啊,那頭上的包是怎麼弄來的。”
劉海這幾年也讓蘇諾悠與劉山欺負怕了,一到這裡,本來就是聳著個腦袋,這時候看見大人們都瞧著他,更是慌了,只是嘴巴動了幾下,一個字也沒說出來,瞧著他那副熊樣,劉姚氏就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就擰著他的耳朵說道:“你到是說話呀。”劉海吃痛以後,哇的一聲就哭起來了,看熱鬧的村民更是看著劉姚氏的樣子,搖頭,最後還是何七的媳婦兒又說了一句公道話,“成了,我看嬸子你也帶劉海回家吧,瞧你把孩子嚇的。”
“什麼,都是你們……”劉姚氏還在嚷著,遠遠就看見自己的男人劉齊來了,立時如見了救星一樣的說道:“當家的…。。。”只是,她話還沒說完,劉氏已經一聲蓋過,冷冷的說道:“劉齊啊,你看看你們家的媳婦兒,沒事就在人家家門口鬧騰,帶回去好好管管。”邊上的人聽了,也跟著起鬨的說道:“是得管管,這像什麼樣。”
劉齊原本沒什麼表情,還沒到門口,就聽大家都是一邊倒的站在蘇家這邊,立時臉就黑了,走過去拉起自己的婆娘就說道:“還嫌不夠丟人啊,回家去。”
劉氏看劉齊領著劉姚氏與劉海走了,不由得意的笑了一下,然後望著大傢伙說道:“成了,都散了吧。”看著村民漸漸走遠,劉氏這才拉著蘇若塵的手進了屋裡,一眼瞧見蘇若塵剛才練字放著的筆墨,立時拉著她的手說道:“若塵啊,女孩子家家的學什麼字啊,那都是有錢人家小姐,還有青樓裡的牌姐才學的東西,咱們正經人家的姑娘就該好好學學怎麼做農事,幫持家裡,你身子不好,就算學不來農活,也要學學刺繡的手藝呀,練字能頂什麼用,又換不來米,也換不來油,只是憑白傷財,你娘是寵你,才由著你這樣胡來。”
蘇若塵聽了只覺得心理說不出來不舒服,在蘇若塵的心裡,從離開山裡的那一天開始,她就一直都在想,一定要改變現在的生活狀態,只有讓生活過好了,才能贏得別人的尊重,她是再也不想讓人在身上吐唾沫了。說起來,從山裡遷到這南山村現在也有了三年的時間了,蘇氏因為有了田地,請了人耕種,又閒著做了一些刺繡的手藝送去變賣,倒也過的下去,便也不再去山裡打獵,反是靜下心來教育兩個孩子,先是送了蘇諾悠去私塾學習,又私下裡教他們兩人習武學醫,可惜蘇氏說若塵天生力弱,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