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了她五年,以為隨便用一些家仇國恨,忍辱負重的狗屁理由就能求得她的原諒啊?門都沒有!
家仇國恨?家不是她的家,國也不是她的國,過往的恩怨情仇與她無關,她不關心,也不想過問。
安南?抱歉,聽到這個名字,刀子了除了了想到那個老是嘰哩咕嚕說著一大串鳥的瘦瘦黑黑的老頭,再也沒有任何感覺。(那啥,我承認,這裡是盜版啊盜版)
皇權帝位?一將功成萬骨枯,霸業成就,生靈塗炭這種事情,誰喜歡誰去爭,她才不要自尋煩惱。
她息認胸無大志,更兼小巧玲瓏,社稷江山這樣一頂大帽子她戴不起,更不想戴。
公主?呵呵,這個倒勉強能聽,至少擺出去能嚇唬一下膽小的人,不過也僅此而已。用處不大。
不過,想想可以帶著保鏢護衛去遊天下,倒是一件很拉風的事情。
哎哎哎,功夫不負有心人,穿越十六年後,終於邂逅了傳說中的江湖三寶:迷香,面具,金元寶!怎不讓她心潮澎湃,心癢難耐?
摸著懷中夢寐以求的迷香,她終於有了一種身在江湖的感覺。
嘿嘿,她現在特盼望有哪個不怕死的來招惹她一下,然後,名正言順地用迷香侍候!
懷揣著這個偉大的夢想,紀小蠻嘴邊帶著一種近似乎夢幻般的微笑暈乎乎地飄回了將軍府。
“墜兒,你死到哪裡去了?”高茗煙得到訊息,氣沖沖地殺了過來。
“呃,這個算不算招惹?”紀小蠻歪著頭,一臉苦惱地盯著她美得過分的秀麗臉龐。
雖非根生,相煎也太急,怎麼說,也算是一起長大的,還是換人吧?
“說什麼呢?神神叨叨!”高茗煙極度不耐地拖了她說跑:“跟我來,就差你一個人了。”
說也奇怪,自從墜兒失蹤,寡婦的身份暴露之後,身份似乎不降反而直線上升了。身邊的年輕男子象是突然發現她的好,呼啦一下都跑到她的身邊去了。不論到哪裡,都要她一起去,似乎這年頭,大家對寡婦一詞都不怎麼忌晦了。
現在,就連公認脾氣最倨傲,行事最挑剔的謝懷恩,居然也指名要她一起出席,甚至紆尊降貴,親自府人,等待偷溜出府的墜兒回家?
是她突然變得漂亮了嗎?
“看我幹嘛?”紀小蠻被她瞧得有些不自在。
“沒什麼。”不論怎麼看,還是原來那個墜兒。
到底是大家的腦子有問題,不是她的眼睛有問題?
“去哪?”紀小蠻被動地跟著她的奔跑。
“那日赫連公子請咱們遊湖,謝公子剛剛來函邀請,乘著兩院休假,大家都有時間,原班人馬到謝家別院去玩兩天。”想到馬上可以見到赫連淨雲,高茗煙掩不住眉梢眼角的笑意。
她想過了,既然飄無痕只是一場鬧劇,她何必執著於過往,放棄一個近在咫尺,讓她很動心的男人?
“你說誰?皮太后?”紀小蠻伸指掏了掏耳朵:“他居然請咱們去他家玩?連我都算進去了?我沒聽錯吧?”
她謝的看上去就是個斤斤計較,心胸狹窄,反反覆覆的小人,怎麼可能這麼好心?早上幫她找回錢袋,下午又招待她去家裡玩?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還是她在夢遊?
不對,不對!這中間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陰謀,紀小蠻忍不住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
很好,假如他敢對她耍心機,那麼,她就拿他做實驗!
OK,她決定了,高茗煙剛剛對她的小小不敬就不算招惹了。
“幹嘛?”高茗煙偶一回頭,突然瞥見笑得一臉狡詐的紀小蠻,機靈靈打了個冷顫:“笑得這麼奇怪,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不是?我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