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和我母親好好說清楚。”蕭真沉下臉,一臉堅決的說道:“我保證不會再有這種情況發生。至於這個人我會殺了他,給你一個交代。”
上官冰雲的眼睛眨了眨,淚水依然沒有止住,梨花帶雨中說道:“小王爺,我很害怕。”
話音一落,便帶著蘭兒走向張芷若。
耶律撻魯一直在遠處望著他們,看著兩人情意綿綿的檔子,不知為何讓他難以忍受。他快速地回頭道:“還不快把張小姐抬起來!”
眾人連忙七手八腳地把張芷若抬起來,有幾位小姐都嚇得暈了過去,其他人又七手八腳地去攙扶她們。
上官冰雲關心道:“表姐傷的很重吧。”
一名小姐一邊用帕子擦著手上的血,一邊嘆氣道:“恐怕這輩子都站不起來了,哎呀,真是萬幸,剛才那箭若是射在你身上,一定會出人命的!不知是哪個不長眼睛的混蛋,每年都會有這種誤傷的情況!”
侯上官冰雲一臉替張芷若傷心的表情,說道:“是啊,表姐真是太可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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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事情發生以後,因為這樣的誤傷事件每年都有,所以也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不過是對倒黴的張芷若長吁短嘆一番罷了。作為當事人的舒穆魯鐵,在張同輝哭訴到蕭太后哪裡之後,直接被削職為民,勉強留了一條性命,等候進一步發落。然而很快又有訊息傳來,這舒穆魯鐵想要逃走,被看守他計程車兵給射死了。
帳篷中,玉道香道:“這舒穆魯鐵聽說是北院大王府的嫡系勢力,蕭真竟然為了你毫不猶豫的殺了他,你果然是個妖孽,還好如今你是夫君的人。”
上官冰雲笑了笑,道:“娘娘過獎了,為了陛下奴婢什麼事情都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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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王耶律撻魯回到大帳時,已是點燈時分。他正準備用膳,一名黑衣男子進了帳篷,跪下道:“殿下,有新訊息。”
耶律撻魯聽了來人稟報之後,面上笑影盡去,神情轉為肅殺:“竟然讓蕭真的人搶在了前頭。”
“屬下無能。”黑衣男子低下了頭。
耶律撻魯冷笑:“本王原以為他故意放走舒穆魯鐵是為了放他一條生路,卻沒想到他竟然壯士斷腕,藉此向侯晨曦表明心意,看來蕭真是非要和本王搶女人了。”
頓了一下,他又輕哂道:“若舒穆魯鐵落在我的手裡,我自然有辦法讓他開口指正北院大王妃。”靜了片刻,又道,“可惜晚了一步。”
他本可以有一個大好的機會徹底破壞蕭真和侯晨曦的關係。若是讓侯晨曦親耳聽到舒穆魯鐵開口說是北院大王妃指使他的,那麼侯晨曦必定跟蕭真翻臉,然後自己便可趁機得到侯晨曦的芳心,抱得美人歸。
黑衣男子略一猶豫,最終還是說道:“殿下,蕭真是太后親弟弟,身後又有北院大王府,為了一個女人與蕭真結怨多有不智,還請殿下三思。”
耶律撻魯心中一凜,但緊接著腦海中浮現上官冰雲那讓他欲罷不能容顏身姿,不由搖了搖頭,說道:“本王和許王早已和太后表明心跡,無意皇位,平時也從不和那些心懷異心的皇族交往。以太后的賢能當不會為了本王和蕭真的兒女私事而對本王不利。”
黑衣男子還想說什麼,耶律撻魯不耐煩的擺手道:“好了,本王心意已決,你只要服從本王命令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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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冰雲來到張氏帳篷,看見張氏的時候,她正坐在張芷若的床前發呆,然而等她回過頭來,只見平日裡那軒昂跋扈的氣勢已經徹底不見,原本顯得高高的顴骨此時更見瘦削,雙腮甚至也微微凹陷了下去。那雙犀利到囂張的眼睛,也哭得腫腫的,瞳仁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