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算是挖到麵館透過來的暗道了。
唐興武在掰彎了手中寶劍之後,終於撬開了一絲絲縫隙。
一股清涼潮溼的風從縫隙裡吹出來,唐興武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回頭看大門處時駭然發現,整座大門已經快要被燒的掉下來了。
隔著一道火海,十幾個隱隱綽綽的手持兵刃的人正惡狠狠地看著自己。但可以看得出受火焰影響,他們看不清自己再做什麼。
只要火海稍微變小一點,那些人就會衝進來。
唐興武顧不得危險,手中劍閃電般連刺十數下,刺破了自己能見到的所有酒罈子。頓時,酒窖裡面酒香四溢,藍色的火苗子歡快的從門外向酒窖裡蔓延。
唐興武一聲低吼,丹田真氣暴湧而出,灌注進手中寶劍之中,轟的一聲刺在青石板上,青石板上出現了一條裂縫,唐興武又是全力一劍刺出,青石板已經碎裂,露出一個堪堪供他鑽進去的一個洞。
大門跌落的時候,唐興武剛剛鑽進洞裡,巨大的門板砸在燃燒的酒漿上,火星四濺,洶湧的火苗頃刻間就沿著一些能夠燃燒的酒漿四處蔓延。唐興武過鑽出去之後,有兩個同伴已經等在那裡,不等唐興武吩咐,他們又以特殊的手法重新將洞口封死。
那手持彎刀漢子怔怔的看著烈火熊熊的酒窖,嘆息一聲對身後的眾人道:“這人難道便是祥符國安全部高手,性情如此剛烈,寧願葬身火海也不願意出降?要是祥符國安全部的人都是這樣的人,我們鷹眼衛怎麼和人家鬥。”
瘦小老者冷哼一聲道:“幸好他死了,否則我們就要連夜出逃了………”
壯漢臉色擔憂的說道:“對方死了一個人,恐怕還會派人過來,我們最好現在便撤退。”
手持彎刀的漢子冷哼一聲,說道:“太后親自下達的旨意,計劃了兩個月,只要我們劫持了祥符國喻貴妃,便可逼著祥符國不再對叛軍支援,朝廷大軍便可輕易滅了叛軍。為了此事,鷹眼衛費了多大的代價才將我們這些人運到這裡,你們說撤退,回去被太后滅族嗎。”
壯漢臉色數變,不再說話,瘦小老者說道:“那現在我們怎麼辦,計劃還要繼續下去嗎?”
手持彎刀漢子說道:“自然是要繼續按照計劃行事,更何況裡面這人是不是祥符國的安全部的人還不知道,你們想想若是祥符國的人,怎麼可能會一個人潛進來,肯定是帶領大軍包圍了此處才對。”
眾人聞言,一想果然是這麼個道理,心中的擔憂便又放下了不少。
“但是不能掉以輕心,說不定這人還會有同伴找過來,院子外做好警戒,只要來人便不能讓其活著離開。”手持彎刀的漢子最後又說道。
眾人轟然稱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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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間的薄霧慢慢落在集市上,隱隱綽綽的人影,已經開始忙碌開來,祥符學院大門前的集市一向開得很早,勤快的商戶已經開始準備開門做生意 。
擔心了一夜,結果沒有發生任何事情,藏在酒館裡面的三十名遼國鷹眼衛的高手無不精神大振,只等著巳時的時候喻貴妃到來劫持了跑路,然後逃回契丹領重賞。
喻清妍的鳳輦在一百名黑騎和一百名黑衛的護衛下出了夏京城,向綠水村一路行來。
喻清妍最近心情很不好,因為她和自己的師傅鬼醫想盡了一切辦法,用了能用的所有藥,都不能讓葉塵給自己種下種子,讓自己懷孕。葉塵一天忙於國事,再加上感覺自己還年輕,沒有想過這些事情,但是喻清妍不一樣,這件事情讓她心情很煩躁。唯有每週來到祥符學院隔著簾子進行生物課講座的時候才能讓她心情好一些。所以,每週一次的講座她從來不缺課。
昨晚上她去找玉道香就葉塵在韓可兒之後不能讓女子懷孕的事情討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