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屈服了,今天答應和她在一起。”
“屈服了?你現在和我說這個是什麼意思,那我呢,我就受的了是吧,我應該也屈服是吧。”
“暫時的屈服,我會有自己的辦法,這個週末我和她談。”
“別談了,還談什麼,我現在就在去你家的路上,今天就和我走。”
衝動的小獅子仍然沒有回頭的跡象。
“別這麼衝動好不好,再給我兩天時間。”電話那頭肯定是一臉的無奈。
果斷地結束通話電話,一定要有個結果,愛誰誰吧。
他和她都在樓下,盤踞在離我有一定距離的方位。
他緩緩地迎上來。蹲在他家的草地旁,疲憊深深地寫在臉上,好心疼。
“再給我一點時間,今天她情緒特別不穩定,我先把她穩住,這個週末找時間我再和她好好談。”
。。。。。。。。
“今天你不和我走是吧?”
“今天我答應她了,不走。”
頭也不回地上車,發動紅色的小車,像個肇事者一般,想風馳電掣地撤離現場。
“你慢點開車。”都這樣了還讓我慢點兒開。
我他媽的真想也撞點兒什麼,不是牆就好。
急速轉彎,停車,要像個鬥士般繼續打仗,雖然沒有堡壘,但終究沒有聽見集結號的聲響,告訴自己不能撤退。
撕心裂肺的通電話,第一次聽見他在哭,真實地灌入耳朵裡,竟然覺得有點兒解氣。
“求求你了,今晚別這麼衝動了,再給我一個晚上的時間。”
“你把什麼都給她,什麼都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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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我不能和你說話了,她在地上打滾了!”
奶奶的,又來這手!這年頭誰怕誰啊。
“走,去看看她在哪兒打滾呢!”拔腿就走。
白色的長衣,在那個高樓林立的小區裡飛揚。在黑夜的背景下,越發刺眼,散發著有些恐怖的光芒。
管不了這麼多了,衝動的魔鬼已經盤踞在腦中,做了大腦中樞神經的司令員。
他迎過來,晃晃悠悠,已是混混噩噩的情狀,但在我眼裡還是那麼充滿了味道。
“今晚我就和她再談談,不等到月底了。跟她談條件,她想要什麼都給她。”
“你還想不明白呢,她想要的是你,不是你的錢你的房子!”
“那我們就去領結婚證。”迷離的眼睛無力地望了我一眼,馬上又垂下。
“星期幾去?”別忘了我是魔鬼,今夜你不說話也會上身的,何況你還說話。
“星期幾都行。”越發無力的回答,分不清是不心甘情願,還是真的沒有了力氣。
“那就星期一吧。”
再度站起來拔腿就走。白色的長衣再次在黑夜之中舞動,腳步似乎堅定了一點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關“星期一”的對白。
突然想起了什麼,電話又追過去:“忘了一件事:別忘了讓你家把戶口本寄過來,需要用。”
“好好,我知道了。”他媽的,像個吃了大虧的孩子,應付的可以。
以前他總愛用應付這個字眼來說明工作中對待客戶的設計作品,今天我要的也是一個急活兒,讓這小子始料不及,只能以同樣的態度來應付這個魔咒似的夜晚了,兩個瘋了似的女魔頭同時縈繞周身,也真是一件痛苦之極的事情。就是為了愛吧,也真夠勁兒的可以。
晚十點半
正在和鄰居姐姐砍的熱鬧,彼此熱烈的祝福,我的狀態倒真像週一去領結婚證似的。
電話鈴響起,是“別接別打”。
“我老公回家以後特別難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