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身時安份了下來,一手前方,一手後方,指頭在幾下進出後換成兩指,前後夾攻的激烈快感讓鄲青沒過多久便伴隨著叫聲射了出來。
之後……那條阿婆的裹腳布就被鄲青丟了。
他連拿去當抹布都會想起那天的事而弄得滿臉通紅不知所措。
那內褲既然沒了,總還有鄲青交代的內衣還沒拿吧?
所以他又去問了鄲墨。
「我的內衣呢?」伸手。
鄲墨好笑的看著他,一副他還沒學乖的表情,從手鐲裡拿出鄲青要的內衣。
「……」鄲青看著手中的內衣,一臉扭曲。
「山下沒人在賣你說的那種內衣,所以我買了類似的。」
鄲青是照前世男人內衣形容,無袖,白色棉質,最長到腰部,山下的男人穿的都是長到臀下的裡衣,所以跟鄲青形容不符。
因此,現在鄲青手中拿了一件女人的紅肚兜,無袖,棉質,下襬接近腰部……
END
好吃的水蜜桃 上(絕人谷番外)
那件事回想起來就讓我羞憤交加,但是也讓我確確實實體驗了什麼叫做忍無可忍,不能再忍的情境。
總之,就是有一天,我著手開始在屏風的秋天裡建造一棟木屋,因為仙人造的那棟木屋是非常簡單而且完全沒有所謂的格局,也就是說,門開啟了就一目瞭然僅有一間廳堂的樣子,完全不符合需求,又因為冬天的季節是在太冷了些,雖然可以抱著師父取暖睡覺,但是還是會讓我有時候睡到冷醒,因此在秋天蓋棟新木屋變成我的目標。
我希望可以做出兩房一廳一衛浴一廚房格局的屋子,從開始選木材、搬運、打磨、上亮光漆、鑿刻出木頭與木頭的鑲嵌處等所有的事,都由我一手包辦。
而師父鄲墨則坐在秋天大樹下看書卷喝香茶,一點也沒幫忙的意思。
當然,我也不會叫師父來做木工,叫師父幫忙那可是有代價的,我一點都不想憶起以前叫師父幫忙後的代價,換來的是幾乎快叫啞的嗓子和痠軟疲憊的下半身。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到最後還是得叫師父幫忙。
就在我幾乎快完成所有的建造工作,四處檢查有沒有問題時,總覺得預定是臥房的窗戶從裡面往外看好像稍微嫌小了一點,可是對到底應該往上再開大一點,還是往下開大一點猶豫不決,最後決定踏上矮凳從窗戶鑽出去看看,看現在窗戶是比較接近地面還是屋頂,若是接近屋頂就可以在往下開一些,反之就往上。
蓋屋蓋到暈頭的我就這麼從窗子努力鑽出一半身子,上半身到了屋外,四處看看,確定好要往下面開一些後,往後退想離開窗戶,卻發生了件尷尬的事……我被卡住了。
我想往前,在屁股兩邊骨頭的地方還是卡住,硬拔可能會脫層皮,所以只好又試圖往後退,不過,鑽出窗子容易後退難,因為兩隻手從腋下的部分就卡在窗沿了,現在整個人被窗子分成兩半,一半在屋內,一半在屋外。
也就是說,有個笨蛋進退不得,掛在窗戶上面。
掙扎了一下子,終於決定放棄努力,開口叫了在樹下觀察我很久的師父。
都看著麼久了也不來幫忙,師父到底在想什麼啊?還偷笑!
「終於想到要找我幫忙了?」師父一來就這麼對我說。
「師父,快拉我出去,掛在這邊好難受。」不理師父的調侃,雙手向他伸去希望他拉我一把。
「不行,你這窗子做的太小,這樣拉會傷到骨頭,我去裡面看看有沒辦法從裡面拉你出來。」師父看了看後說。
我點頭,只要能拉我出來,從前面還是後面都可以。
師父就這麼進屋裡了。
我等了一下子,才奇怪師父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