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麼！快走啦！”

顏玉和我在鏡山府內暗訪，絲毫未尋到叛亂的熾唇族人痕跡。正想返程的時候，發現前方有一夥可疑男子，看唇色豔紅，我急不可待地追了上去。

“不要去！”顏玉大呼，可已經來不及了，我追出沒多久就被一群突然閃出來的蒙面人困住。

“X的！中招了！”恨自己傻也沒用，此時是如何殺出重圍。不，好不容易出現的敵人，怎麼也要留下個活口！

從戰場回到京城後，贏曾經飲酒賞月的時候跟我談過戰鬥和殺戮的事情，他從小習武，交手之人不計其數，在戰爭中更是殺人無數。他曾嚴肅地對我說，要時刻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於此，在包圍中，恍惚間，我好像又回到那個冷酷的戰場。手裡一柄長劍在顫抖，是我在制止自己回到那個冰冷殺人狂的狀態麼……不知道。我只知道，對於完全不會武功的人，在高手中，稍一猶豫，便會喪命。

邊避開攻擊，邊找準機會反擊。一劍送一人歸西。面色冰冷的應付著這群蒙面人。

“不要殺人……”顏玉邊阻止我，邊解除蒙面人的武器。最終和他們保持相對遠的距離。

論遠距離打鬥，顏玉佔上風。對手開始頻發暗器，終被顏玉攔住。說起暗器……，投擲一直是我拿手的小花樣，出門的時候我特意跟贏要了些小到跟銅板一樣長的暗色飛鏢。耍這個難不倒我。於是眾多蒙面人中招倒地，少數幾個人看情況不妙，抽身逃走。我抓緊機會上前去問那些被我傷到要害的敵人，想問出指使他們的人是誰，結果一無所獲。這幫人統統咬舌自盡。

“現在怎麼辦……”夜裡客棧中，我躺在床上嘆氣，“一個活口都找不到，在這裡待著只會招來危險，一點用處都沒有。也不知道慕晴……啊！！！！！！！！！！”我突然想起什麼，騰地一下坐起來，緊握拳頭，兩眼冒火：“她該不會——！！！！！！”

“……你聽到我說話了麼？”我發現顏玉沐浴後就坐在梳妝檯前地梳理長髮，一言不發。

她無聲地嘆氣，走到床邊，緩緩坐下，憂愁的眼神映在我眼底，“答應我件事……好嗎？”

“什麼？”

“以後不要再殺人了……”她輕輕握著我的手，眼中充滿了傷感。

“可不殺就會被殺，我——”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快快樂樂的總有辦法解決事情……”

“膽小的時候？”無奈地笑，“有些事情光投機取巧是做不到的。”

“可是……”

“沒有可是，早點休息吧。”我躺下轉過身。

聽到顏玉輕輕的嘆氣，吹熄了燈，躺在我身後，柔嫩的手臂輕柔地搭在我的腰上。

“喜歡看你快快樂樂的樣子……卻把你害成這樣……”她靠在我背上幽幽地說著。

“擋我者死！”

背後的人沒再說話，過會背上薄薄的內衫是溼溼的感覺。

“怎麼了？”我轉過身，看她哭的很傷心。誰知越問，她哭的越厲害，緊靠在我懷裡，淚水停不住。

許久不見她有停下的意思，哭的身體都在顫抖，心裡什麼東西被碰觸，我……心慌意亂。

“不要哭……我答應你就是了。”伸手抱住她。一種久違的安心，蔓延全身。

“你這些日子一直都不開心……我知道。”她抽噎著說。

“哪有人被拋棄了還傻樂傻樂的～”我自嘲地笑笑。

“我不是真心——”

“那就足以讓我的心死掉了。”我打斷她的話，“是我愛的比你更多嗎？所以你才可以做到那種程度，你可以好好地生活，如果我什麼都沒做的話？”

“怎麼可能……如果是毒發而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