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都是在耍流氓。
一切不以掙錢為目的的投資,都是在做慈善。
楊澤在黔州府待得越久,就越覺得無聊。
甩手掌櫃當得越來越得心應手,需要他簽字的檔案卻越來越多,以至於他開始去研究古代宮廷,為什麼會設定掌印太監這個職位。
被自己大逆不道的念頭嚇了一跳,心說果然安逸的日子過得久了,會讓人變成廢人。
可是家裡有一個孕婦,還有一個還在上幼兒園的孩子,讓他不得不把各種天馬行空的念頭深埋在心底。
周萊看出男人的心思已經不在家裡,便學了回樂羊的老婆,狠心把他趕出家門。
可能是近墨者黑,她的嘴巴也開始帶著毒:“外面那麼多產業需要你去巡視去了解,你天天待在我們身邊,是等著破產讓全家人喝西北風嗎?”
楊澤只能裝模作樣擺出一副依依不捨的姿態,帶著程向前出差。
第一站是京城。
十二月份的京城已經開始下雪,寒冷的氣溫讓楊澤能喬裝打扮而不被路人認出來,讓他終於能實現帶女兒出門逛街的心願。
蘇不悔長到七歲,第一次騎在爸爸的脖子上逛街,興奮的抓著老爹的兩隻耳朵掌握平衡,嘴上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蘇小北雙手插兜走在一旁,時不時的提醒女兒:“再使點勁,把你爹的耳朵揪下來。”
每到這時候,蘇不悔就冷哼一聲,傲嬌的給媽媽一個白眼,然後對著楊澤的耳朵呵氣:“爸爸,你的耳朵疼嗎?”
楊澤也只能樂呵呵的說一點都不疼。
他在京城陪蘇不悔度過週末,稍稍給女兒彌補了幾分父愛,不出意外的又被蘇老太爺敲了一竹槓。
蘇老太爺作為共和國的第一批海軍,即便退休了幾十年,到現在也仍時刻關注著海軍的發展。
既然現在外孫女婿有錢了,理所應當的要多為國家做些貢獻。
也許是當年乘著小舢板在海上和敵人拼刺刀的記憶太過慘烈,老爺子絮絮叨叨的話語裡全是對艦船噸位不足的憂慮。
他可不管什麼隨著技術的發展,海軍的作戰半徑會越來越大,不需要再依靠艦船的數量和噸位取勝。
在老人家看來,萬一將來發生戰爭,即便艦船上的電子系統全部癱瘓了,大船總是比小船能多挨幾發炮彈的。
他恰巧聽說有二十多艘剛服役不久的護衛艦,因為設計跟不上海軍發展的速度,因而上面正在加緊生產新一代的護衛艦。
據說新型艦船排水量達到4000噸級,需要搭載的雷達和武器系統更多,老爺子就記在了心裡,並把這件事交給楊澤去辦。
30艘護衛艦的總造價高達420億元,楊澤透過購買特殊國債的方式,眼含熱淚認領了這筆20年期的鉅額投資。
李晴兒透過十家子公司購買這筆國債的當晚,楊澤便被蘇小北帶進那個古老的建築群。
他在納了上千億元的投名狀,被深度繫結在這片國土上之後,終於能面見古先生。
“你是我古振華唯一的學生,貝老礙於姜老先生的面子,也只收了你這麼一位弟子。”古先生直言不諱的說:“你既然走不了仕途這條路,所以用組織紀律和國法是約束不了你的。”
“老師,我知道。”楊澤被敲打了無數次,也到了看開的年紀,“只有變成利益共同體,人們才能放心的讓我去做我想做的事。”
“你能看到這點,讓我很欣慰。”古先生笑了笑,說:“你的受訓背景和過去的經歷比大多數普通人更為特殊,知道的事情也比大多數普通人更多。這一點讓某些人頗為忌憚,我們和他們交涉了很久,才最終決定讓你作為龍國在非洲的民間力量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