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馮公公雖然也懼怕像煞神似的白鳳宇,但剛才皇上交代了,如果國師前來的話一定要將他擋在殿外。
白鳳宇冷冷的掃了他一眼,馮公公被凍得縮了縮脖子,卻仍沒有移步去開門。
其他內侍見兩人似乎槓上了,誰都知道在後宮寧可得罪皇上,也不要得罪國師的事實,所以其中一人不顧馮公公狠厲的神色馬上屁癲屁癲的跑去開啟大門;躬身道:“國師請進。**J **”
白鳳宇再看了一眼馮公公,才舉步向殿內走去,剛到門邊,一股異味就撲鼻而來,他皺皺眉頭,腳下卻不停的向前走去。
“皇上。不要了。你弄得我好疼啊。”嬌滴滴的聲音響起來,伴隨著呻吟聲讓人的骨頭都為之酥軟。
明黃地紗幔下,兩具赤果果地軀體若隱若現,一具骨瘦如材的軀體努力在另一具豐滿的身軀上耕耘,兩人一邊喘息一邊調笑,白鳳宇闖進來時正好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
基於君臣之儀,他轉過頭去,冷冷的道:“皇上宣臣來就是為了讓臣看到這一幕?”
冷若冰霜的語氣頓時讓殿內火熱的空氣凍結下來。皇帝趴伏在女體身上的身子顫抖了一下,嘴裡似乎冒出幾句咒罵地話語,隨即他從女人身上翻身下來,匆匆忙忙套上明黃中衣,對著女人微微噘起的嘴吧唧一聲,然後調笑道:“美人,在床上等著朕,朕處理完了就馬上進來陪你。”
女人雖惱於好事被打斷。卻也知道白鳳宇素有鐵腕之稱,皇上對他言聽計從,自己若憑著這一時得寵與他對著幹,只有死路一條。=…=所以只得點點頭,看著皇上手忙腳亂的穿著衣袍,她心裡又不屑。這皇帝還當得真是窩囊!竟被自己的臣子吃得死死的。
她抬起頭透過紗幔望著那個冷酷的男人,白鳳宇有著讓所有女性趨之若鶩的外表,可他的性子太過冷淡無情,所以下面地宮女只敢在心裡偷偷愛慕。
正好白鳳宇也望著她,接觸到他如冰霜的眼神,女人心一顫,感覺一股涼氣“嗖”的抓上她光滑的背脊,全身都冷得如置身冰窖。她立刻別開眼光。她心底得出一個結論:這男人該是王地,他的一個眼神都能讓人臣服。可這樣的男人卻是危險地,自己一個不慎就會跌入十八層地獄。
德慶帝已經穿好衣服,他理了理凌亂的頭,向白鳳宇走去,白鳳宇卻連看都沒看他一眼轉身向殿外走去。
德慶帝見他無禮的行為,額際的青筋不易察覺的跳了跳,最後還是什麼話也沒說跟了上去,其實他也是有怨氣的,自己好歹是一國皇帝、九五至尊,可是白鳳宇從來沒有像其他臣子一樣伏在他面前,他就連最起碼的好臉色都欠奉,若不是自己有求於他,他又何嘗會容忍他至今。
想到這裡,他又想起初見白鳳宇時的情形,那時他年僅四十,剛失去最看重地兒子,媳婦與孫子也在戰亂中失蹤,他受此打擊****之間白眾生,於是他去城郊祈福,那時白鳳宇如神仙般飄然落於他面前,說他有辦法幫他找回自己地孫子,於是他帶他回了衛宮,給予他無上的權力,沒想到卻是養狼為患,十五年一晃而過,他地孫子卻仍不見蹤影。
充滿精光的眼神瞥了他仍舊俊美的側臉,他很納悶為什麼長達十五年,他的容貌都沒有一絲的改變,而自己卻在不斷的衰老中。
兩人一前一後行至御書房,德慶帝坐上龍椅,精光灼灼的老眼死瞪著白鳳宇,過多的眼白裡全是陰森森的殺氣,白鳳宇閒適的站立在一旁,壓根視他於無形。
“愛卿見了朕似乎從未行過禮?”德慶帝咬著牙關道,雖然他曾說過免了白鳳宇的一切禮儀,但此時此景見他傲然的站立在一旁,他心情還是大為不爽。
白鳳宇面無表情的掃了德慶帝一眼,“德慶三十二年,城郊光華寺,德慶帝親口許諾我免了三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