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盯著,臉色不自禁地紅了起來,燥熱不已。
眼神有些躲閃,聲音也有些打顫,“你,你是不是以為我再也不來了?”
那人的眼睛有些亮閃,似乎有什麼液體湧出,白離視線放到鐵鏈上,說:“我這段時間,正在想辦法怎麼將你救出去……”接下來便把自己的計劃給他說了遍。
那人聽了卻是拼命搖頭,眼神滿是擔心。
“不用怕,我有把握,信我。”說著的時候,白離壯起來色膽,手放在了那人垂下的手上,並緩緩地握著,心裡很是忐忑,這人若不喜歡自己,拒絕了怎麼辦,那她的臉豈不是丟大了,再說,他會不會認為自己不夠矜持,放蕩啥的,那可就完了。
偷偷觀察那人的反應,卻發現那人的身體整個僵硬住了,似乎受到了很大的驚嚇。
見狀,白離的心那是沉到了谷底,哎,看來人家貌似不怎麼喜歡自己,原來是自己單方面的一廂情願,這臉丟的,不,這根本不是丟臉的事情,而是她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到了末了,人家卻不喜歡她,那她的一廂情義改怎麼辦?
誰能告訴她該怎麼收回去?誰能告訴她不要悲傷落寞?誰能告訴她怎麼才能裝作很堅強,很無所謂,權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內心翻騰不已時,她突然察覺到手上一緊,人倏然呆住,抬頭髮現那人修長的手正主動握著她,力度不大,而且,因為長期的折磨,手掌只剩下骨頭,僵硬,僵硬的,可咯手了,可白離卻覺得咯死也是值得的,臉瞬間紅彤彤的,心裡幸福的要死。
這人什麼意思?是不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是不是也喜歡自己?
那必須的啊,想她白離,人長的不差,身材也不錯,資質也出挑,平常追求的人也是排老長的隊的,喜歡她也沒什麼可驚訝的。
不過,隨即她就想到了眼前的事實,這人可是被她二叔殘害至此,即便是被她救出去,功力能不能恢復,有沒有什麼後遺症,這都是不好說的。
雖然她跟二叔貌似也是仇深似海,可畢竟有著斬不斷的血緣關係,難保不會連著自己一起恨。
若是她的話,那豈止是親近的人,說不定整個族都怨恨上了。
想到這兒,她又有些不確定了,下意識就去看他,那人眼神似乎有猶豫,有掙扎,但更多的卻是柔情。
白離鬆了口氣,輕聲說:“我不會做沒把握的事的,你什麼都不要管,養好體力,等著我。”
那人握著她的手搖,白離示意他不用擔心。
白離離開後,雖然對營救計劃的實施很是擔心,但內心卻是高興的,連她的侍女都察覺到了這一點,問她有什麼好事,她微微一笑,自然不會說,你家公主我與人私定終身,而且還是個囚犯等待她去救,否則,還不給她哭死。
祭神的那天,幾經生死邊緣,終於在沒被發現的情況下,拿到了那把劍。
無比激動地來到了石室。
那人一看到她,整個人都有了神采,可見,之前,他一直都在為自己擔心。
走到跟前,示意他避開,刷刷幾劍,那堅不可摧地鐵鏈便應聲而斷,一陣嘩啦聲,全部掉落在地,而虛弱不堪的那人沒了支撐便往地上倒,被的她一把抱住。
兩人對視一眼,白離開口說:“我帶你回我的住處。”
那人輕輕點了點頭。
從暗道裡,抱著這人回到了公主府。
這人突然不見,二叔肯定是要有所動作的,可是聽到這人說他是青蓮派的大弟子時,白離驚訝之餘,也更是肯定了,二叔是不敢明目張膽地尋人,便將人秘密養在了公主府,除了自己之外,只有侍女白槿知道。
既然是青蓮派的大弟子,這人醫術自然不低了,按照他自己開的方子調養,沒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