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你殺了四個人,難道就這樣一走了之?”
“那又如何?難道你想攔我?”他將熊熊燃燒著烈焰的長劍插回劍鞘冷笑道。
“對於生命你沒有一絲敬畏,既然如此又何必自稱為道?”
“我修煉的可是正宗道門**,這點上來說你遠遠不如我,指責我的勇氣從何而來?”
“難道這是以法力高強為算的?你這種思想與那些魔教妖人有何區別?”
他哈哈一笑道:“世間任何區域都是弱肉強食之地,美國人為什麼牛逼?他武器先程序度全球第一。茅山宗如何成為道門首領?還不是因為論法術之強無人可與其比肩嘛?以德服人不過是弱者的痴人說夢而已。”
說罷他就要走,我身形一晃攔在他面前道:“你不能走。”
他眼睛微微一眯頓時兇光畢露道:“姓楊的,沒動你我就是給足了你的面子,別逼我。”
“你必須給一個交代,這個世界上沒人能殺人不算的。”
他哈哈笑道:“這真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說罷徑直朝我走來。
我滿心戒備以防他突然出殺招。
但是他根本沒有理我,只是從我身邊走過向前而去,他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我惱火到了極點,咬牙一拳朝他背後打去。
我經過一段時間的修煉能力早就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未必是他的對手,但我相信自己還是可以與他掰掰手腕的,至少能拖到警察趕來,現場至少來了十幾名警察,我和他們聯手肯定能拖住王秋月,只要等到特警,肯定能制服他。
王秋月根本沒有回身和我正面放對,只是隨手一揮,我只覺得一股極其強烈的寒氣撲面而過,一瞬間我就覺得自己體內的血液似乎都上了凍,整個人頓時僵在原地無法動彈了,就見一層薄薄的白霜順著我雙腿往上蔓延,王秋月頭都不抬帶著他的師父向前而去,很快便沒了蹤影。
帥哥走到我身邊時我已經成了一塊凍肉,雖然冷到了極點,但牙齒都無法打顫。
我連嘴都被凍上了,帥哥很奇怪的繞我轉了一圈,也是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便一把背起我,正要離開狼狽的警察們才圍了上來。島廣夾劃。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名警察問我道,可是我根本沒法回答他。
20、黑色的柑橘林
這是他也看到我掛滿白霜的臉,吃驚的道:“這麼熱的天,你這是灰還是霜?”
如果不是因為這段時間修煉之功,我只怕早就失去意識了,此時雖然身體冷的猶如寒冰一般,但尚且不至於到失去意識的程度,但就是張不開嘴,不光是嘴張不開,關節也無法動彈。
之後警察終於看出我身體的異狀,趕緊道:“送他去醫院,趕緊的。”可我中的是法術,就算到了醫院這些醫生根本不明白髮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用溫度計量我的體溫,居然只有四度,醫生都差點給嚇呆了。
但最糟糕的不是這個,而是我的體溫依舊在下降,王秋月所使用的不是普通凍氣,而是玄陰之毒,所以我其實是中毒了,如果無法控制體內的寒毒,我遲早會被凍上。
醫生哪懂法術解決之道,給我開了一個暖氣房那意思讓我現在暖氣房裡待會兒,聽了他的治療方法我知道自己必死無疑了,甭說暖氣房,我就是在火爐房也沒用,寒毒可不是靠熱量祛除的,所以坐在空調房裡我是越來越冷,到後來鼻子噴出的兩股白煙看的清清楚楚,雙手白霜越來越厚,就像帶了一副白顏色的毛線手套。
難道我這麼年輕就要掛在這兒了?想到這兒我我真想哭,但眼淚早就被凍住了,根本流不出來。
正當我絕望時,就見天花板上一顆晶瑩玉潤的精氣球穿透吊頂的石膏板緩緩而下。
我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