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了,他在三樓的時候按開了電梯門,丟了一串鑰匙給我,說:“903,找點東西吃,睡一覺。”
電梯門緩緩合上,我看著他轉身匆匆往樓梯間跑去。
我隨著電梯上了九樓,在江辰家門口站了一會兒決定我還是不進去了,一則我良好的教養不允許我在主人不在時擅自進入人家的家裡;二則我怕主人不在家盯著我,我進去了看到什麼貴重物品我就忍不住隨手帶走了。噢,我那良好的家教!
於是我又乘著電梯下樓了,在樓下早餐店買了餛飩茶葉蛋等早餐,攔了計程車又上醫院去了。
女人有多傻,我就有多傻。
醫院門口停了長長的一排高階轎車,我說了我對車不瞭解,但那些車都擦得錚亮,想也知道是好車。這道理就跟衣服一樣,如果是幾十塊錢的衣服,往上面倒醬油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實在穿髒了就丟掉。如果是幾百塊的衣服,遠遠看到醬油我就跑了,實在弄髒了我還跪在地上一小塊一小塊地搓洗……
我還沒走進醫院門口就被兩穿黑西裝戴墨鏡的人攔住了,他們異口同聲問我說:“你來幹什麼的?”
我抬頭看了一下醫院的牌子,懶得多說,就隨口道:“看病的。”
西裝男甲看了一下手錶說:“醫院還沒開門,你看什麼病!”
我說:“我掛急診?”
西裝男乙說:“你哪裡有點需要掛急診的樣子?說吧,你是哪個電視臺的?”
我愣了一下,羞澀地撓著頭謙虛地說:“呵呵,我不是電視臺的,雖然很多人說我長得很適合上電視。”
西裝男甲乙對視了一眼,又異口同聲地斥問:“少廢話,你是哪個報來的?”
我搖頭說:“我自己下了計程車走過來的,你們剛剛也看到了,哪裡有什麼人抱我,再說了,我又沒有缺胳膊少腿,幹嘛要哪個抱我過來?”
我的誠懇他們似乎感覺不到,因為他們的表情之鬱結,彷彿數日未曾成功排便。
沒辦法,我只好舉起我手中的早餐說:“其實我是這家醫院的醫生,我來上班的。
”
話才講完就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轉過頭去,蘇醫生笑盈盈地看著我:“你什麼時候成了我們醫院的醫生了?”
我嘆一口氣,這下我的身份在西裝男的心目中更是撲朔迷離了吧。我看看他們,他們眼裡的戒備就好像我是身揣炸彈的恐怖分子,而他們隨時會從哪裡掏一把槍出來射我個千瘡百孔。
我無奈地說:“如果我說,我男朋友是這裡的醫生,我是來給他送早餐的你們信麼?”
西裝男甲說:“你少廢話,你是記者吧?你到底想進醫院裡幹什麼?我告訴你,這事是隱私,不能報!”
我把蘇醫生推到那兩西裝男面前:“我真不是記者,她是蘇醫生,她是這個醫院的醫生,她能夠作證,我真的是來找我男朋友的。”
蘇醫生傻傻點頭,“我是這個醫院的醫生,我認識她男朋友。”
西裝男甲說:“你怎麼證明你是這個醫院的醫生?”
蘇醫生愣了一愣,遲疑地說:“我……我會開刀?”
我捏了捏鼻樑,建議道:“我覺得你的工作證更有說服力。”
蘇醫生拍一拍褲兜,又伸手進去掏了一掏,然後無限天真地說:“我的工作證在醫院裡耶。”
即使是我,我也不相信這麼個死蠢的模樣的姑娘是個醫生。
於是十分鐘後,我和蘇醫生蹲在醫院大門口剝茶葉蛋吃。
我把剝好了的茶葉蛋遞給蘇醫生,“怎麼會這樣?他們是什麼人?不讓我們進去怎麼辦?”
蘇醫生咬了一口茶葉蛋說:“大概是什麼高官名流之類的來看下三濫的病吧,你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