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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室內不會再有其他男性。

接著是一些細微異響,似乎是蕭教授把月影清摟入懷中,但卻被對方掙脫,他以不悅的語氣說:“怎麼了?嫌我老了!你可別忘記自己是什麼狀況,除了我,誰和你幹這檔事都只有死路一條,你這個‘毒姬’!”

“我是毒姬,那你又算什麼?古話說得好,‘無毒不丈夫’,你不但心腸狠毒,而且全身都是毒,除了我和秋霞,你也不是碰誰誰死!”月影清突然惡言相向。

“你、你想造反了,信不信我讓主人不給你仙血,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蕭教授怒聲道。

“只怕你沒這個機會……”室內又傳出異響,二人似乎一方後退,另一方步步進迫,期間還不時碰倒一些檔案雜物。蕭教授以略為顫抖的聲音說:“你想做什麼?你敢動我,不怕主人收拾你嗎?”

“嘻嘻嘻……”月影清發出陰險的笑聲,冷聲道:“主人要收拾的人不是我,而是你!”

“什麼?不可能的,你騙我!這十年來,要不是我為主人的蛇仙兒子張羅食品,它能活到現在嗎?而且我一直都對主人言聽計從,從沒逆過他的意思,也沒做錯任何事,他為什麼要殺我?”從聲音判斷,蕭教授已經退到牆角。

“是嗎?你沒做錯事嗎?嘻嘻嘻……”月影清的笑聲漸顯掙獰,“你利用罌粟殼控制餘舍監的確是個好主意,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你能用罌粟殼控制她,警方也能借此對她逼供,她把你供出來是早晚的事情。為了主人的仙途,也為了大家能夠長生不老,就只能犧牲你了。你也不想你的寶貝兒子、我的好同學鋃鐺入獄前途盡毀吧……”

“啊……”研究室內傳出蕭教授的慘叫,我立刻拔出配槍把門踢開。衝入研究室後,我看見月影清正舔著手中的鮮血,她沒有戴手套,能清楚看見她的沾滿鮮血的右手只是半截中指。蕭教授倒在血泊之中,從他胸前的傷口推測,他是心臟被刺破而死。一名心臟病學的權威教授竟然被助手以這種方式結束生命,也許是一種諷刺。

我把槍口對準月影清,警告她立刻舉手投降,否則便開槍射擊。她面向我露出詭秘的微笑,緩緩舉起雙手,突然縱身一跳,跳出窗戶逃走。我立刻衝窗前,她已經著地,在教學樓旁邊的綠化帶滾動一圈減緩了衝力便爬起來逃跑。我對她開了一槍,但沒有擊中,然而就算擊中也不見得有多大效果,所以我就放棄了狙擊……

聽完雪晴的敘述,蓁蓁便問:“你有拿到月影清的頭髮嗎?”

雖然已能肯定月影清就是昨夜中槍的女鬼,但辦案得拿證據,沒有十足的證據是很容易讓犯人鑽空子的。然而,雪晴這次卻讓蓁蓁失望了,因為她根本沒機會取得月影清的頭髮。

“有沒有頭髮也沒關係,有這個就行了。”我蹲在垃圾桶前面,指著桶內一團沾有Jing液的紙巾。紙巾上既然有液精,那麼肯定也會沾有蔭道分泌物,只要把這團紙巾交給悅桐就能比對月影清和女鬼的DNA,以確定她就是其中一隻女鬼。

假設月影清就是其中一隻女鬼,那另一隻女鬼是圖書館管理員夏雨嵐的可能性就極高。然而,雖然已經知道女鬼的身份,但月影清與蕭教授的對話中所提及的“主人”到底是誰呢?蕭教授既然已成棄卒,那他當然不是幕後黑手。他曾提及“主人的蛇仙兒子”,那麼十年前與夜小樓發生關係的必然也不是他,而是他所說的主人。看來,這個所謂的“主人”才是本案的關鍵,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雪晴致電給我後,馬上就通知武警隊封鎖校園的所有出入口,並要求對全校進行搜查。但我們都知道,這樣並不能把月影清揪出來,她擁有異於常人的能力,而且這兒是她的地盤,她熟悉任何一處旮旯,單是下水道這一塊,我們就不能徹底搜查。

要揪出月影清並不容易,但要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