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家陪女兒玩呢,給她當馬騎,哄她睡覺我才出來的,老景不來?”
“他估計沒空,約你出來是想問問,怎麼樣才能靠添識更近一點。”
沈定轍簡短複述兩人近況,曾墨陽聽完,說:“這樣見一面冷幾天的,是壺水他都燒不開,你得猛火,粘在他身邊,我當時追我老婆,別人都說我是她的舔狗,舔狗就舔狗,舔狗舔狗,越舔越有。”
“他不喜歡我粘他太緊。”
“那他有真的發火真的趕你走嗎?”
“那倒沒有。”
“那不就行了,他在口是心非,嘴上說著嫌你煩,心裡還是希望你留下的。”
沈定轍將信將疑:“信你一回,今晚去他家門口堵他。”
曾墨陽盯著沈定轍看了幾秒,露出奇怪的笑容,沈定轍莫名其妙:“我臉上有花?笑什麼?”
“就……那……哎呀,就你們男的跟男的,是不是也有需求。”
“這不廢話,我們只是性取向為男,又不是那玩意兒割了,自然是有的。”
於是,曾墨陽給他出了個主意。
沈定轍遲疑:“這能行?我怕嚇到他,他那麼單純。”
“這就是情趣,其實很多時候我覺得你的行為比直男還要直,怎麼就彎了呢?”
舒爾布打電話給虞添識,說他在羊城,跟著他家鄉的一位堂哥一塊兒過來找工作。
虞添識接到舒爾布電話很是意外,“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我好去接你。”
“不用接,跟我堂哥一塊來的。”
“你爸媽怎麼捨得放你出來?”
“我阿爸想讓我養羊,一輩子養羊多沒意思,我阿媽說我出來準會後悔,那我也想先出來看看再後悔,反正後悔就回家,先來闖一闖。”
“你現在在哪?有什麼安排?”
舒爾布說:“我在車裡呢,我堂哥在運輸公司上班,平時出車都睡車上,今晚他出車,我睡他車上。”
“那怎麼行,我給你找個酒店,你地址發我,我下班去找你。”
接到舒爾布,先帶他去吃飯,舒爾布很多不吃,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家素菜館,虞添識略帶歉意:“應該回家做飯的,這邊清真餐廳不多。”
“沒關係的,這些菜都很好吃,我喜歡。”
吃完飯帶舒爾布去酒店,到前臺,前臺小姐禮貌問:“請問入住幾位?”
虞添識說:“一位,標間。”
“請出示身份證。”
虞添識看向舒爾布:“你身份證拿出來。”
舒爾布一臉懵:“要身份證啊,身份證在我堂哥那,他怕我弄丟了,幫我保管。”
前臺小姐姐保持著職業微笑:“先生,入住必須登記身份證資訊,並確認您本人與身份證資訊一致。”
舒爾布打給堂哥,堂哥剛上高速。
只好帶舒爾布回家。
沈定轍去到一家成人用品店,在門口躊躇半天,戴上帽子、墨鏡、口罩掀開門簾進門,一進門指著展示櫃的一件男士透明睡衣:“要這個。”
店主指著櫃子裡鋪著的幾根黑色帶子:“這個是跟你要的神衣配套的。”
沈定轍瞪著那幾根帶子:“這是什麼?這麼細的幾根帶子,綁手還是綁腳?”
店主是專業的,沒笑,一本正經教他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