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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Dudu安置在一張走廊裡的椅子上,掛號、填表、交費,然後背上她一溜煙兒地拐彎磨角、剎車轉向,我完全是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完成了大約兩公里的路程。而到了急診病房,裡面居然空空蕩蕩,一個鬼影兒都沒有。
我腦袋開始有點發熱,站在急診室門口大喊大叫:“有沒有醫生?”沒有人說話,我的聲音又提高了八度:“有沒有人在?”
當我喊到第五聲的時候,隔壁一個房門開了一條縫兒,露出半個睡眼惺忪的女人的臉,她不耐煩地衝我嚷:“喊什麼啊?醫生去洗手間了,馬上就回來。”
我的聲音還在加高:“我要找醫生!”
那個女人的聲音也在依次加高:“喊什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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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就忍耐不住了,怒不可遏地衝向那扇門。女人突然縮回頭,把門關上,並且啪的一聲從裡面上了鎖,任憑我在外面怎麼用力地踹門,“嗵嗵”的聲音洪亮,無論如何也不露面了。
這時一個男人提著褲子從旁邊一間廁所裡跑出來,氣喘吁吁地問:“怎麼啦怎麼啦?”
我一邊踹門一邊開始語無倫次地罵:“你們這些王八蛋!我要找醫生!這有急診,人都快不行了,你們還有工夫上廁所……”
男人也急吼吼地喊:“是內科急診吧?不在這裡,在三樓!”
噢,我突然看清楚了,我面前的兩間房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