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本宮伺候好再說。”
蠻橫地將對方翻過去背對著自己,重霄厭惡那雙黑色的眸子,它們純粹得如此乾淨,又邪惡得如此骯髒。
將花千樹右腿反折在肩上,碩大一衝到底,經常被使用的小 穴再次裂開,鮮血順著修長的腿流入池中,給迷濛著白霧的池水帶上幾分詭譎的色彩,重霄俯下身咬在他麥色的背部,像是野獸啃噬獵物般兇狠。
肉體撞擊的聲音瀰漫在飄蕩著血腥味的池中,如同刀與劍的交鋒。這是場殘酷的交合,不見絲毫溫情。
身體被野蠻地進出,努力咬牙才能忍住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劇痛。狂風暴雨中,花千樹無力地抬起眼瞼,世間所有光亮都拋棄了他,恍惚中看見一雙眸子,清澈如水波,微微笑起來的時候,漫天的星辰都折射其中,可有些時候他又覺得,其實那雙眸子中只盪漾著自己……
“嗯……”觸電般抖了兩下,眼中閃過屈辱和憤恨。
察覺到他的異狀,重霄笑了笑,更加賣力地折騰男人體內敏感的小點,右手捂上結實的胸膛,用力一抓,“叫出來,本宮想聽聽你的聲音。”
撐在池邊的手掌磨出鮮血,花千樹緊緊咬住唇,再不肯洩出一絲呻吟。
用力扒拉開挺翹的臀部,兇器冷靜地在洞口抽 插,帶出一圈圈紅色的媚肉,看到這淫靡的景象,重霄揚起眉,鳳眼裡依舊冷冽如冰,“好不容易乖了幾個月,怎麼,又想嚐嚐本宮的手段?”
顯然是想到了極不愉快的回憶,花千樹渾身都顫了下,沉下的黑眸有如深淵,微微吐出口氣,“請宮主責罰。”
“本宮今天偏偏不責罰你,只想聽你叫,”放開男人臀部,轉而玩弄他軟趴趴地聳拉著的男 根,輕蔑地笑著說,“宮的雨露,其他弟子求也求不來,偏偏你棄之如草芥,怎麼,莫非心裡裝著他人?”
埋著的臉神情微變,“屬下沒有。”
“沒有就好,”退出一些再狠狠深入豔麗的幽深之所,頂撞得花千樹不能控制地顫抖,唇邊沒能忍住的喘息悄然溢位。
低沉的聲音使重霄殘暴的施虐慾望再次高漲,拍拍男人臀部,夾住自己的後 穴本能地收縮了一下,不由笑得極為開懷,“你這身子,果然生來便是給本宮洩慾的。”
將頭深深埋下,花千樹冷峻的臉有如冰雕,彷彿一切罪惡並不是發生在他身上。他想,這不是他的身體,不是他的身體……
“給我動起來。”對於男人的無動於衷,重霄終於有了怒氣,“就你這副態度還想本宮放你去上京,告訴你,想也別想。”
花千樹覺得他就要被淹沒了,手指虛弱地向前張開,像是要去觸控什麼東西。
他想起一隻手,乾淨漂亮,手的主人有白皙如玉的面容,冰涼中有溫潤之色。第一次見面時,他把自己手上的泥土蹭在對方手上,對方卻始終沒有發現,或者發現了不願與他計較。後來他才明白,其實凌宇就是個寂寞的孩子。
凌宇喜歡坐在屋簷上沒來由地晃著雙腿,喜歡拉著自己走遍上京的大街小巷,任夕陽給澄澈的天空染上炫麗的色彩。
凌宇說,除了自己這種呆子,沒有人願意跟他玩,他這樣說的時候,閃爍著光芒的眸子微微垂下,長長的睫毛有些顫抖,像是承接不住水滴的羽翼,那神色如此憂傷,讓自己忍不住難過起來,於是拍著胸脯保證,‘沒關係,以後我帶你玩。’
後來的時光太過漫長,漫長得讓花千樹覺得是做著一個永遠不會醒來的夢,他無時無刻不沉浸在那絢爛到極致的景象之中,沉浸在凌宇精緻無暇的容顏和軟語呢喃的語調。凌宇喚他的時候尾音輕輕上揚,像是要飄到雲端去,聽著聽著連著心也柔軟了,融化成了極小極小的一塊,可以跟著他去到很遠很遠的地方……
池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