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們總說凡人如螻蟻,只配做神魔的奴隸,”凌宇忽然住了口,面露驚恐之狀,掐住寂離脖子吼道,“重霄呢,重霄又是什麼東西?”
“重霄,自然是魔。”還是二十年前被我親手重傷。
“重霄是魔。”凌宇鬆開寂離,抱住頭雙目圓睜,喃喃自語,“他是魔,怎麼可能好好對阿夜,他只會欺負他,讓他痛來尖叫,他還給阿夜刺紅蓮,那麼屈辱的地方,他也下的手。”
“寂離,你說阿夜為何還要喜歡他?”
眼見凌宇面色慘白,雙目迷茫,寂離嚥下口口水,方才出聲:“重霄此人性子兇殘,嗜好古怪。”
“什麼意思?”凌宇放下手,不解地問。
都已經那麼明白,還是不敢正視答案,真是不像你呢,明王陛下。似乎猶嫌不夠狠,寂離伏在凌宇耳邊道,“以前他在魔域時便以施虐為樂,死在他床上的美少年不計其數。蘇公子在他身邊,只怕也不過是個性奴的角色。”
天地一片亮堂,緊接著雷聲滾滾,四野惶惶,像是有隻無情的手操縱著這蒼茫大地。
凌宇眼中隱現紅芒,性奴?我的阿夜怎麼可能是性奴?我寵他寵得恨不能把天上的星斗都給摘下來,誰敢傷他?
“啊……”
撕心裂肺的驚呼後,凌宇瞬間奔得沒有人影,寂離望向空寂的道路,打了個響鼻,“怎麼就不問問我是誰,辛慕天是誰,重霄又是你什麼人呢?”
原來明王陛下也有被愛情衝昏頭的時候……可惜……你現在對他越好……今後拋棄的時候……越是殘忍……
……
閃電照亮整個房間,腐朽和血腥的氣息密佈在室內。
如果這條路沒有盡頭,你還有走下去的勇氣嗎?
花千樹不知道,他只是抬起頭,無力地望向窗外,彷彿這樣,所有的痛苦就總會過去。
推門進來的花無豔見到地上之人的慘狀,頓時心跳漏了一拍,瞳孔猛烈收縮,“宮主已經走了。但是,他讓你在這裡等他回來。”
重霄啊重霄,一個名字竟然能把你給嚇走,早知如此,我何必忍受你。花千樹掙扎著爬起來,破碎的衣服早已無法蔽體,察覺到花無豔的目光,兇狠地怒視:“滾出去。”
眼見對方連站立都成問題,那雙黑色的眸子仍是凌厲如狼,花無豔苦笑道:“你若是服個軟,宮主怎會這樣折騰你。”
花千樹雙膝一彎,險些軟下去,靠在柱子上直視著花無豔,眸子冷冽,“我的事不勞紅使大人費心。”這個人給予的屈辱怎麼可以忘記,他險些便進入了自己身體,那骯髒醜陋的慾望!
想伸手去扶他,腳步卻像被釘住般怎麼也動不了,對方眼中的仇恨深深刺傷了花無豔,偏偏自己無話辯解,如果宮主不阻止,自己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駕馭這個男人,讓他為自己舒展開四肢,痛苦地啜泣。
外面雷聲陣陣,雨霧遮蓋天地,彷彿怕再刺激到他一樣,花無豔將聲音放來很輕很輕,“凌宇來了,又走了。”
“我知道。”他自然要走,聽到我的叫聲他不走才怪,明明就是個懦弱的人,還總是做出副很強的樣子,除了欺壓蘇影夜外沒什麼本事。花千樹甩甩頭,死撐著不願倒下,可是頭越甩越暈,迷糊間竟然看到那個人,他望著自己,目光悲哀得能浸出淚來。
被黑暗包圍前,薄唇動了下,吐出的兩個字極為模糊……凌宇……
你怎麼回來了?
命運
上邪,烏雲蔽月。
血鏡里正在上演男男交合的畫面,前面的男人被迫趴在地上,身體劇烈地震顫,模糊的慘叫也表明他正經受著怎樣的劇痛,聲音從淒厲到沙啞,漸漸化做無力的低哼。
眼見紫衣的君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