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可悲!可嘆!”
“你住口!”
馬武狠狠的向小九吐出一口血痰,一字一頓道:“我沉戟折沙,兵敗梁縣,致使五萬袍澤生靈吐痰,如此敗績,恨不得引頸就戮,定南王讓我戴罪立功,已經是法外開恩,夫復何求?你怎麼能信口胡鄒,離間我與定南王的一番君臣際遇之情?”
“兵敗之罪,不在於你,而在咄咄逼人的定南王。”
陳小九不屑的笑了笑,“我就不信你心甘情願替定南王背下戰敗之罪,也不信你就願意這麼委屈的殺身成仁,愚昧!真是愚昧!”
“君讓臣死!臣焉能不死?”
馬武大吼一聲,眉毛豎起,將房齡推到一邊去,手起刀落,就要抹脖子自殺,以成全其忠名!
“馬鞍子……”房齡心似被揪住了十分痛心!
陡然間,青芒一閃!
軒轅劍在馬武眼前畫出了詭異的弧線,咔嚓一聲,馬武手中的鋼刀齊根斷掉,只在他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沒有自殺成功。
房齡上前一把抱住馬武,聲嘶力竭大吼道:“來人!給我綁起來,綁起來!不能讓他死……”
“自殺?虛情假意啊!”
陳海舉著鋼刀,陰狠的大吼道:“馬武沒死!馬武投敵了!馬武被房齡勸降了……”
中軍打仗五千人齊聲吶喊,“馬武投敵了!馬武被房齡勸降了……”
叫喊聲隨後一*的湧出來,聲勢浩大,排山倒海。
馬武聽在耳中,如遭雷擊!
今日還有一章,補上昨天的欠章。
☆、第九百二十九章 誘人畫皮!
?“怎麼會如此?怎麼會如此?”
馬武一激動,噴出了一口鮮血,掙脫兩名士兵,雖然被困著,仍艱難的滾到了城頭處,但卻掙扎好半天,仍舊起不來。
房齡走過去,將馬武攙扶起來,哀嘆道:“我曾經也是這般結局,這是逼著你反啊……”
馬武聽著由中軍大帳傳出來的叫喊聲,心中滴出血來,牙齒被他咬的咯咯作響,陡然間噴出血來,聲嘶力竭大吼道:“我不是反賊,我不是反賊,陳海,你這個畜生,我要生吃了你!我要生吃了你……”
大吼幾聲,暈死過去。
“你不是反賊,難道還是鐵骨忠臣?”陳海冷笑了幾聲,陰森森道:“兒子,爹給你報仇了……”
馬武的‘叛降’,讓這些士兵再無進攻的勇氣,陳海率領軍隊,呼啦啦的撤退……
************
“王爺,都怪陳海有眼無珠,看錯了馬武,以至於讓馬武投靠了房齡,臣有失察之罪啊!”
陳海也不管大帳中擠滿了文臣武將,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第一句話,就給馬武安上了反叛的罪名。
定南王聞言,眸子中精光一閃,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頓了一下之後,方才狠狠的拍桌子,悲憤道:“什麼?馬武居然投敵了?本王對馬武甚好,本王不信!本王不信!”
行軍長史郭曉天鏗鏘道:“王爺,馬武跟隨定南王鞍前馬後幾十載,對您忠心耿耿,誓死追隨,怎麼可能謀反?臣對陳將軍之言,萬萬不敢苟同!”
“怎麼?郭長史是說我陳海汙衊馬武了?”
陳海起身,咬牙切齒道:“我連著派出三營兵馬攻城,城牆上利箭如雨,士兵死傷無數,哀嚎遍野,馬武主動要求請戰,我擔憂其危險,不讓馬武出戰,馬武再三請求,我又想著讓馬武戴罪立功,也好讓其官復原職,為王爺效力,遂勉強同意。”
“可是,誰能想到,怪事立刻就來了……”
馬武站起身來,看著文臣武將望過來的疑惑眼睛,陰森森道:“輪到馬將軍攻城時,城樓上密密麻麻的如林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