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都看著風箏那冷然的目光,一字一頓道:“就這麼多?”
“還……還有什麼?”熊都愣住了,完全不懂得風箏在想什麼。
風箏啐道:“你這樣愚昧無知,蠢笨至極的小人,憑什麼娶我?”隨後,手中加力,劍刃在熊都的脖子上滑出血痕來。
熊都一下子就明白了什麼,連聲道:“別,我知道錯了,我不再糾纏你了,我這次回去,就向父王和大汗明說,我悔婚了,我不敢再打公主的主意。”
風箏哼道:“你是個小人,空口無憑,我怎麼可能信你?誰知道你會不會反悔?”
熊都連忙說道:“紙!在我衣衫中有紙,我給公主寫血書。”
“紙?虧你還知道紙可以用來寫字。”
風箏怒喝:“你難道不知道,紙也是從中原販運過來的,你殺掉了中原商人,卻上哪裡弄紙去?”
熊都哪裡敢辯白,糯糯的不敢應答。
風箏去亂翻熊都的衣裳,將紙找出來,扔到熊都面前,揮劍將手上的繩子給他割斷,又在他的指尖兒劃出口子,說道:“立刻給我寫血書,膽敢玩半點花招兒,我立刻取了你的狗命。”
熊都心中恨死了風箏,但又怎麼敢違背?心有不甘的寫起了血書。
他寫著血書,眼睛向前一掃,卻發現了那一截蠟燭。
——那是他老子送給他的烈性催。情藥,只要聞上一陣,不管男女,俱都會化作花痴,心慌意亂,痠軟無力。
熊都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寫好了血書,熊都掙扎著起身,將書信交給風箏去看,蹦蹦跳跳的經過油燈之時,身子一歪,居然將黃油弄撒,燈芯熄滅,帳篷中陷入黑暗。
“不許動,敢耍花招!”
風箏反應神速,利劍準確無誤的橫在了熊都的脖子上。
“哎,公主饒命。”
熊都立刻求饒:“我不是故意的,是我身上有傷,腿又被綁著,不小心才碰翻了油燈,都是我不好,我該死!”
風箏喝道:“你不許動,我去點油燈。”她忙活了一陣,回身抽了熊都一鞭子,嗔道:“你這個該死的東西,黃油沒有了,要不要把你點了天燈照亮?”
“別,公主息怒!”
熊都心中笑開了花,臉上卻很委屈的說道:“公主,我衣服兜裡有蠟燭,你點上蠟燭就好了。”
風箏去摸了一下,果然有蠟燭,用火摺子點著,屋中重新亮起了燭光。
看著熊都那張委屈而又隱約泛著壞笑的臉,紛爭隱約覺得哪裡不對,冷冷道:“你笑什麼?你在使詐。”
熊都連忙搖頭,“我都被公主捆成這樣子了,還如何使詐,公主,您先看我的血書,寫的不好,我再重寫,您靠蠟燭近點,我寫字草,怕您看不清楚。”他還‘好心好意’的提醒風箏。
風箏哪裡會知道蠟燭中暗藏玄機?看著熊都的字寫的極為不工整,罵道:“都說字如其人,看你的字寫的又醜又草,就知道你這人的人品該有多麼的低劣和齷齪。”她看不清楚,只好湊近了蠟燭去看。
蠟燭灼灼燃燒,散發著若有若無的香氣,將風箏的那一張嬌臉映襯的嬌豔無比,她的呼吸也在潛移默化中變得急促起來。
熊都看著風箏那嬌媚萬端的模樣,真想立刻去將她扒光了,然後騎在身下狠狠的蹂躪,但是,在風箏沒有被蠟燭降服之前,自己膽敢輕舉妄動,那就是自尋死路,心中卻不斷的祈禱著:快發情!快發情!
他也隱約聞到了那股味道,假裝坐在衣服上休息,偷偷將衣衫中幾粒紅色的藥丸塞到嘴中——這是解藥,可以讓他保持冷靜。
“公主,怎麼樣?我這樣寫行嗎?若是不行,我再重寫。”
熊都故意詢問風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