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懷好意,不信任任何人...” 看到這條資訊,魏俊傑有些不解。 這不是爛大街的事嗎? 只要認識江白,稍微熟悉一些,都應該知道這件事呀! 就算讓畫家知道了,也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魏俊傑覺得尋常的資訊,畫家卻視若珍寶,欣喜若狂,手舞足蹈, “我找到了!” “我找到了!” “我找到獲取寒蟬信任的方法了!哈哈哈!我找到了!哈哈哈哈....” 咔嚓—— 走馬燈到這裡,戛然而止,就像一出好戲,剛剛拉開帷幕,又落下了帷幕。 眾人看的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畫家找到什麼了,為何如此興奮? 此刻的魏俊傑,臉色蒼白,滿頭大汗,牙關都在打顫,整個人怕到了極點。 透過魏俊傑的異常,眾人這才注意到,江白的反應也不太對。 江白此刻雖然神情沒有變化,可看向傅先生的眼神,多了幾分陰鷙。 這不是想殺人的眼神。 這是想把一個人挫骨揚灰、讓其萬劫不復的眼神。 在眾人都噤若寒蟬的時刻,頭鐵地藏依舊頭鐵,搖晃著腦袋, “恕我直言,獲取寒蟬信任的方法,究竟是什麼?” 此刻,恐怕也只有他敢開口發問了。 既然有人敢問,那就有人敢答。 傅先生悠悠說道, “寒蟬一直覺得有人想殺他,有一道帶著惡意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揮之不去,讓其日夜難安,這目光的主人可能是任何人,偏偏不可能是瞎子,尤其是...還未出生,便已經瞎了的人。” 回答完頭鐵地藏,文質彬彬的傅先生,看向江白。 道貌岸然之下,不過是披著人皮的禽獸罷了。 傅先生又問了一遍,那個之前他曾問候過的人, “江白。” “單青衣可好?”喜歡誰讓這小子救世的?()誰讓這小子救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