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北川秘書心急如燎的催促聲了,真不明白這麼晚了,他們還在公司磨蹭什麼。
“嘖,不用你這小孩提醒!先說一聲,我和謙明兒會回家看看姑姑,你轉告姑姑一聲!”
“嗯哼!”若可以,他還真不願意這唯恐天下不亂的女人回家來瘋啊!
“還有,爸爸媽媽不在家,只有你和姑姑兩個人的夜晚,如果你敢有什麼不詭的心思,對姑姑出手的話,我一刀咔嚓了結了你!聽到沒有……”
話筒差點拿不穩。觀月初額際青筋突突的跳著,差點甩上話筒失控的低咒了,然後身後探出一顆腦袋。
“小初,是小凌打電話回來嗎?有什麼事嗎?”
背脊的每一片肌膚和細胞都清楚的感覺到少女柔軟無骨的身體軟綿綿的欺上來,還有那一片柔膩芬芳,暗香浮動,撩人心絃。不待電話那頭的人反應過來尖叫,觀月初已很理智的磕上話筒,順手拔了電話線。
“沒什麼,只是說她明天會和保刈先生回家!”他側首看她典雅的面容,隨口應著,唇角彎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痕。
嗯哼,不準出手?
他觀月初想做的事情,極少會有超出劇本外的不完美,哪容得她觀月凌來准許了?
深夜羈絆
深夜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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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送春歸,無計留春住。
明年又著來,何似休歸去。
桃花也解愁,點點飄紅玉。
目斷楚天遙,不見春歸路。
春若有情春更苦,暗裡韶光度。
夕陽山外山,春水渡旁渡,
不知那答兒是春住處
——薛昂夫【楚天遙帶過清江引 】
雪悄無聲息的飛落,積壓在屋頂和樹梢頭,然後跌落於大地。
電視機裡午夜劇場仍播放著感人的連續劇,應和著無聲無息的小雪,在清冷的寒夜,顯得特別的扣人心絃。
驀地睜開眼睛,清藍色的眼眸流轉著純粹的光華,乾淨剔透得彷彿新雨初荷後的藍天。半晌,當眸色恢復成灰藍的琉璃色時,觀月初抬手揉揉額際,知道自己方才竟然睡著了。雙膝上明顯的重量令他低下頭,便瞧見睡臥在沙發上,將臻首枕在他大腿上睡得香甜的少女。
唇角不由帶著連自己都沒有發覺的寵溺與眷戀的笑容,指尖輕輕的如跳躍的蝴蝶般撫過她的面容。
她穿著一襲桃紅色的睡袍,鬆鬆垮垮的套在曲線柔軟的身體上,柔順的滑下,拖曳在沙發上,瓷白無瑕的面容因沉睡顯得純真無辜,少了清醒時的典雅細緻。她的眉長而彎,睫毛長長的,枕在他大腿上的臉頰有些變形,淺薄的紅唇微微的嘟起,可愛得讓人幾乎想一口咬下去。長長的黑髮就這麼柔順如緞地披散在他身上和沙發上,有種勾引人的風華。
觀月初彎下腰,優美的唇輕輕的印吻在她面頰上,然後輾轉至那如花的唇瓣,細細的啃噬吸允。然後,他移唇至她小巧的耳廓旁,低啞的喃語:“……染染,真的對我這麼放心嗎?我是男人,真的會侵犯你哦……”
牆上的掛鐘指標已指向午夜十二點十分,拿搖控器關了電視後,觀月初為她攏了攏凌亂的長髮,拍拍她的肩膀,輕喚道:“嗯哼,染染,夜深了,回房去睡。”
叫了幾次,見她只是“唔”了聲,身子一翻,繼續賴在他大腿上不肯起身,觀月初無奈,只得彎身將她橫抱起身,熄滅了燈後,走上樓上的臥室。
今天是很平凡的一天,除了下午時浴室裡兩人陰差陽錯的尷尬畫面,還有電話裡觀月凌多年如一日的叫囂外,基本沒有什麼不同。
吃了晚飯後,接著兩人在客廳上將音響開到極致,興致勃勃的唱起KTV,然後玩遊戲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