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陽,先讓香蕙把話說完,再拿那淫/賊也不遲。”一見雲冉陽急了眼,喬胥立刻上前安撫。
雲冉陽的眼睛裡都冒了火,怒吼道:“還等什麼?把秋裳,還有香巧,全都綁來!”
侍衛們一見大將軍真動了怒,片刻不敢耽擱,氣勢洶洶的就朝著秋裳的營帳而去。
安排好了人,雲冉陽有些愧疚的看著香蕙,輕聲問道:“香蕙,你為何不早說?”
香蕙扁了扁嘴巴,委屈的回答:“將軍讓奴婢監視他,如果和將軍說了此事,將軍定會有所動作。所以,奴婢怕自己的身份會引起他的疑心,那樣的話,就會打草驚蛇了。所以,奴婢就沒將此事稟報將軍。”
“本想著自己多加留意,避免中他的招兒,等到完成了任務也就好了。”
“可誰知,那淫/賊的手段繁多,奴婢防不勝防……屢次遭他暗算……嗚嗚……”
雲冉陽緊緊的攥著拳頭,關節“咯吱咯吱”響,可想而知,此時的他究竟有多憤怒。
沒過多久,秋裳與香巧就被五花大綁的推了進來。這樣的陣勢,將前來送膳的雲白,嚇得腿肚子直轉筋。
提著食盒沒敢說話,哆裡哆嗦的湊到月無華跟前,小聲兒尋問著:“月小姐,秋裳姑娘,這是犯什麼事兒了?”
雲白是雲家的老人了,從幾歲起,他就跟著她的義父雲子翰了。
也算是看著月無華長大的人。
於是,月無華也沒有防備他,低聲答了一句:“聽說她陷害了上官姑娘,逼她喝墮胎藥!”
這一句,頓時將雲白嚇得心頭一顫。可是,轉念一想,這上官未央一定走不出大漠的,這事兒怎麼可能敗露?
莫非……上官未央沒有死?
於是,雲白又戰戰兢兢的問道:“這是誰說的?”
月無華抬眸,望了一眼雲白略顯慘白的臉,遲疑了一下回答:“上官姑娘自己和將軍說的。”
這句話一出口,雲白再也不能裝作若無其事了,腦袋一陣眩暈,手上的食盒都拿不穩了,“嘩啦”一聲,摔個粉碎。
同時,也將所有人的目光,引到了他的身上。
“噗通”一下,雲白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連忙朝著雲冉陽求饒。
“大少爺,饒命啊!大少爺,這都是秋裳逼迫奴才乾的,都是她的主意。大少爺饒命……”
侍衛將秋裳與香巧一同綁來中軍大帳,秋裳就已經知道,是自己與香巧的姦情暴露了。
可是,還沒等雲冉陽還沒開口問呢!這個雲白卻先推卸起責任了。這個沒用的老東西,秋裳後悔沒聽香巧的建議,提前將他滅了口。
“該死的老東西,我的銀子豈是好收的?想脫身,哪有那麼容易的事兒?我要是死了,一定拉你做墊背的。”秋裳惱羞成怒,朝著雲白破口大罵。同時也在威脅他不要亂說話。
只是,這雲白完全沒能理解秋裳的意思,自他得知上官未央依舊活著的訊息後,他就斷定,雲冉陽已經掌握了所有的罪證了,頓時,嚇得他亂了方寸。
隨後,又聽這秋裳姑娘放了狠話,真以為雲冉陽要殺了他呢!嚇得他急忙爬到月無華腳邊,懇求道:“月小姐,老奴一時財迷心竅,做了糊塗事。還請小姐替老奴說說話,看在老奴跟隨老王爺幾十年的份上,饒老奴一命吧!”
月無華真沒想到,雲白能與秋裳勾結在了一起,為難的蹙了蹙眉。
隨後,月無華意識到,這雲白似乎對秋裳的事兒瞭如指掌。於是,月無華蹲下身來,對上雲白那雙早已慌亂的眼眸低聲說道。
“雲叔,你與秋裳做的事,上官姑娘都與將軍說了。現在,只要你好好交代,不要欺瞞將軍。將軍一定會念及舊情從輕發落的。不然,但凡涉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