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白,給秋裳騰間屋子,你們也退下去!”
鳳言顫抖著等待雲冉陽對她的處置,沒想到他沒想將事情鬧大,只想息事寧人。
也是,這樣兒的事兒,為了秋裳的清白與他的臉面著想,越少人知道越好,他可真會為他們的將來做打算!
心頭疼得像錐刺,鳳言那雙長長的睫毛上也蘸上了淚花,鼻翼呼扇呼扇的,‘吧嗒吧嗒’的滴落兩顆大大的淚珠兒來。
“將軍,將軍可要為奴家做主啊!奴家沒臉活著了!嗚嗚嗚。。。”聽著雲冉陽想要息事寧人,秋裳哪裡肯答應,朝著旁邊的石頭牆就要撞上去,一哭二鬧三上吊,非要逼著雲冉陽嚴懲這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的小賊不可。
一見秋裳發瘋似的朝著石頭牆上撞,雲冉陽臉色更加冰冷了幾分,一個箭步追了上去,蒼勁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秋裳的胳膊。
鳳言望了一眼雲冉陽,如同脫兔一般的身手敏捷,一點兒也不像有病的樣子,在她面前表現出來的虛弱,難道都是裝的?
“你瘋了嗎?”將秋裳拽回到懷中,雲冉陽蹙緊雙眉,朝著秋裳低聲怒吼。
他此刻的心情真是一團糟!
雲冉陽將上次在成衣店買的那幾套衣服送給鳳言,讓她穿好了再來服侍自己。結果這一大清早兒的,她弄了一身侍衛服就過來了,樣子看起來像是要去執行任務,真是氣的他七竅生煙!
他只想讓她有點兒女人樣兒,這樣的要求過份嗎?可她。。。怎麼就是不上道兒?
一陣的怒吼,將她吼回去換衣服,雲冉陽在屋裡等著她回來服侍他更衣,可是,她居然一去不復返?
雲冉陽等得肚子‘咕嚕嚕’直叫,早膳的時間都要過了,這才讓雲白進屋服侍他更衣洗漱,氣早就不打一處來了!
後來,夕趣急匆匆的過來稟報,說她與秋裳在後院兒打起來了,還驚動了巡邏的侍衛。
雲冉陽心頭急切,怕侍衛們不認識鳳言,錯手傷著她。
而秋裳雖說在他面前表現得乖巧順從,可背地裡囂張跋扈的性子云冉陽也是有所耳聞的。平日裡頭他不怎麼上心,一切都由著她了,可如今,卻又怕鳳言吃了她的虧。
於是,雲冉陽迅速帶了一隊人馬前來,沒想到讓他看到鳳言逼迫秋裳當眾獻吻的一幕,真是將他的臉都丟盡了!
對於秋裳,雲冉陽並不愛,寵著她只是為了發洩心頭那股對雲家的強烈不滿,也是在試探著義父與容捷的底線。
所以,雲冉陽這才將秋裳縱上了天!料想如果雲冉陽真的在意秋裳,怎麼會將她推到風口浪尖兒?還沒進門就將義父與容捷得罪個遍?
可不管怎麼樣,秋裳畢竟是自己的女人,這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實,而鳳言當眾向她索吻的行為,真是對他男性威嚴的肆意踐踏,也是對他男權主義的極大挑戰!
如果不是他及時制止,那貪生怕死的女人恐怕會同意獻吻,如果那樣兒的事情發生了,不出三日,他雲冉陽定然會淪為全城人的笑柄!
鳳言,我果真是對你太過縱容了,致使你越來越無法無天!
這一次,雲冉陽打算要好好的收拾收拾她!
“奴家不活了,將軍放手吧,奴家沒臉活著了。。。嗚嗚嗚。。。”被雲冉陽雙臂緊固著,秋裳趴在他的胸前,哭得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秋裳哪裡真的想死,只想逼著雲冉陽為她出氣而己,如今驃騎大將軍當眾抱著她,如此擔心她的死活,真是令她的虛榮心大受膨脹。
側頭瞟了一眼那個臭小子,嚇得已經全身顫抖了,那張令人憎恨的臉上也掛滿了淚,正在目不轉睛的望著她。
秋裳心中萬分得意,她可是大將軍心尖兒上的人,那小子竟敢不知死的輕薄她!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