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要比田三好太多,光說大臂上的肱二頭肌,也比田三那瘦子的大塊多了!
就憑這一點,馮麗萍否定了自己的潛意識,可是如此相似的背影,也讓她更加的想知道此刻的田三在美國到底如何,話說已經很久都沒有知道田三在美國的情況了。每一次給陳豪打電話,馮麗萍都會靜靜的站在趙志的身邊,卻總是得不到田三更多的事情,唯一知道的就是田三一直都在美國療養。
馮麗萍冷笑一聲,搖了搖頭,她笑自己居然三個月來,沒有忘記這個小子,反而心裡更加的想念。當初在田三出國之前,答應過田三要利用這段時間忘記,馮麗萍此刻發現自己不能信守承諾。對於愛情,或許誰也不能完全的信守承諾,就算自欺欺人。
陳孟見馮幹事走了過來,便一聲哨響,所有訓練的國防生立即停下動作,軍姿嚴整的面向馮幹事。陳孟抱拳跑步來到馮麗萍面前,立定敬禮之後便彙報道:“幹事同志!國防生正在進行體能訓練,科目包括兩百個俯臥撐,五公里奔襲訓練!副營長陳孟,彙報完畢!”
聽罷陳孟的彙報,馮麗萍只是應了一聲:“繼續訓練!”便站在原地,目光如炬的看著所有人繼續訓練起來。而田三聽了,倒是一笑,心想這才走了三個月,回來的時候,國防生就這麼吃得起苦頭了。想當初,五十個俯臥撐就已經叫人叫苦不迭,現在陡增到兩百,豈不是要了人性命?不過這也讓田三覺得很是興奮,因為他這樣才會知道,自己回來還有沒有在國防生裡面生存下去的空間。
見著國防生們都訓練的熱火朝天的,完全不顧及這大雨磅礴,田三也有些熱血沸騰。他每天都跟著尤納斯他們訓練,雖然對兩百個俯臥撐或者是五公里奔襲訓練,早已不在話下,可是和自己穿著同一樣衣服,睡過同一張床鋪的戰友一起訓練,卻又是另外一番感覺。
想罷,田三也不管自己的行李,便直接從操場外的高牆跳了下去,快步走到隊伍跟前,一聲怒吼:“不錯!”
田三的話,驚得所有人都朝他看了過去,只是每個人的反應不經相同而已。田銘一看是田三,還有些不敢相信的跑到跟前,揉了揉田三的臉蛋,又看了看田三左腿上的槍傷,確定是田三之後便是一拳打在田三的胸口。田三倒是不覺得痛,叫痛的反而是田銘,完全就感覺是打在鐵板上的痛。
陳孟見了是田三,只是瞥了一眼,田三知道陳孟這是不爽自己回來都不打招呼,便走到陳孟身邊,把住陳孟的肩膀說道:“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麼?幹嘛這麼不爽!”聽了田三的話,陳孟倒是也沒怎麼生氣,只是指了指馮麗萍,說道:“你恐怕是想給某個人驚喜吧?”
此刻田三才向馮麗萍看去,而此刻的馮麗萍,表情很是淡定,沒有笑容,雙手也是插在褲兜裡,兩隻眼睛死死的看著田三。可是,也只有馮麗萍知道,自己的淚水從眼角鑽出混進了雨水裡,而自己的手在褲兜裡也攢的死死的,自己的心跳早已加速不止,呼吸都有些不暢。
她想哭,可是她不敢哭出來,畢竟這裡還有這麼多人,而且她答應過眼前的田三,要忘記他,所以她告訴自己必須要忍住。田三也記得馮麗萍在自己出國前答應自己的事情,便是苦澀一笑,走到馮麗萍跟前,抬頭擦拭著馮麗萍的眼角。
感覺得到冰冷之中的一絲溫潤,田三頓時心痛的溫柔說道:“想哭就哭唄,反正現在的胸膛比原來的結實,自然也沒原來的舒服!”
馮麗萍沒想到,田三還是田三,還是這麼調皮,一句話便讓自己努力搭建起來的所有心理防備,瞬間土崩瓦解。馮麗萍再也不管其他人會怎麼想,會怎麼看自己,反正在田三入學的第一天,她就已經和這個男人成為學校的八卦頭條,她也不在乎明天自己再一次出現在頭版頭條。於是馮麗萍撲在了田三的懷裡,大聲的哭了起來,將自己三個月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