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但這眼力勁、反應力,楚靜徙是定然不會輸給旁人了。
楚靜喬此時一顆心也安定下來了,聽說石清妍拿著弩衝到石藍婕房中,她一顆心就提了起來,再怎麼說楚律都是王爺,因此她怎麼琢磨著,怎麼覺得石清妍這次醋勁太大,定會惹惱了楚律,於是丟下跟甘棠商議的事,便急趕著領了楚靜遷、楚靜徙過來救火。如今看石清妍笑嘻嘻的好端端的,楚律雖怒,但卻算不得盛怒,便後知後覺地想石清妍是何等人物,她焉能處置不了這事?
“你來做什麼?”楚律見自己那某處終於不再輕狂,便又大刀闊斧地坐著。
“……女兒有事要請教母妃。”楚靜喬隨口說道。
楚律又看向楚靜遷,“你呢?”
楚靜遷因低著頭,也不知楚律在看她,被祈年輕輕拉了一下,才猛地醒悟過來,忙低聲道:“……女兒也有事請教母妃。”
“小仙子要教母妃。”楚靜徙見她兩個姐姐都被問了,只當下一個就是自己,於是搶著說道。
楚律沉聲道:“都回去,有事改日再來。”
楚靜喬一怔,心道楚律這是還沒跟石清妍算完賬?還要計較她拿著弩射他的事?“……父王,女兒的事緊急的很,今日就要請教才行。”
“出去!”楚律陰沉了臉。
楚靜喬心裡一顫,暗道石清妍素來處變不驚,哪裡能從她臉上看出什麼事來,看楚律這臉黑成這樣,楚律定不會輕易放過石清妍了。
“父王!”楚靜喬噗通一聲跪下,很有兩分拼死進諫的意味。
楚靜遷忙也隨著楚靜喬跪下。
楚靜徙被嚇住,半響張嘴啊地一聲便撲到楚律身上攔著他揍石清妍。
楚律眼皮子一跳,暗道楚靜喬到底跟石清妍學了什麼,看她對付餘家兩小子並甘棠的手段不似個糊塗人,怎地在這事上糊塗了?有些看出楚靜喬對那男女之事尚未開竅,暗道難怪楚靜喬一看見餘思渡就知道他不是跟自己通訊之人,不尷不尬地推開楚靜徙站起身,邁步向外頭去,臨走的時候聽楚靜徙一聲帶著哭腔的“父王慢走”,自嘲地一笑,心道自己算是什麼王爺,去侍妾那有王妃來拉,來王妃這又被女兒擠出去。
“王爺,臣妾跟竇姨娘學做了點心,回頭叫人給你送點?”
“——啊好。”楚律有些訝異地回道,因有些太過訝異,原本該簡單地只回一個好字就夠了的事,他偏多餘地在前頭加了個啊,因這啊字顯得自己太過受寵若驚,於是不管旁人怎麼說,他先有些瞧不起自己,彆扭地大步邁了出去。
待楚律出去了,楚靜喬長長地撥出一口氣,麻利地站起,幾步走到榻上坐著,便唏噓道:“幸虧女兒來的及時,母妃這算是欠了我一回了。”
石清妍咬咬牙根,心說楚律唱了有美一人後便避著她多少日了,好不容易來一回,又被楚靜喬排擠走,皮笑肉不笑地說:“是呢,算我欠你一回,等你有事來求我的時候,我一準答應你。”見楚靜遷還跪著,便叫祈年扶了她起來。
楚靜喬看石清妍“知恩圖報”的很,便笑嘻嘻地說道:“母妃果然仗義,眼下到沒有什麼要勞累母妃的,我師父當真了不得,說起什麼來都頭頭是道。”
石清妍笑道:“這麼著,就是你沒什麼要請教我的?沒有就趕緊走吧,母妃我要睡午覺。”
“都這個時候了還睡?”楚靜喬錯愕道,向外頭看了眼,心道此時石清妍再睡可就跟晚上的覺連在一起了,隨即又顯擺道:“明兒個女兒要去莫家赴宴,今晚上要好好準備準備。還有,母妃跟何師伯是知己,母妃叫何師伯明兒個送了我跟師父去莫家可好?有師伯護駕,我跟師父行事更便宜。”
石清妍笑道:“你師父跟師伯是師兄妹,怎地你師父不去跟你師伯說?”說完,心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