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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喬讚許地點頭,想到石清妍對石藍婕毫不留情地懲罰,繼而慫恿石清妍道:“眼下石秀女做了壞事,母妃不如上摺子替父王求了餘君言那女人。京城跟益陽府遠的很,咱們就全裝作不知道那女人是要做嬪妃的人,將那女人原本妄想做父王王妃的心思昭告天下。”說完,暗道自己這主意當真是好,得叫姓餘的女人不能安心做妃嬪。

石清妍瞅了楚靜喬一眼,笑道:“好法子,但證據呢?”

楚靜喬忙道:“女兒有她的信。”

“你確定是她寫的?”

楚靜喬被石清妍這樣問,一時也拿不準了,爭辯道:“這種事都是寧可信其有的,若有這傳聞,皇帝叔叔也不好太寵愛她。”

石清妍笑道:“那你上摺子給皇后吧,如此也能瞧一瞧餘君言在皇帝心中的分量,至於太后那邊,就不必上摺子了,摺子上去了也會被壓住。”只看耿氏的所為,便知太后跟皇帝是一心的,此時外有蠻族挑釁,內有藩王騷動,太后怎會這在這會子為了餘君言的事擾得皇帝不能安心;且看餘君言早先做下誘導楚靜喬害死她這原主的事,可見餘君言對皇帝忠心的很,如此可推算出餘君言大抵算得上皇帝的紅顏知己,能明白皇帝的心思。這紅顏知己也有排他性,有了餘君言,那皇后大抵就要被冷落了,暫且將餘君言的把柄送到皇后手上,看一看皇后會如何。眼下敵我分明,後宮裡頭亂了,對錦王府也是一樁好事。

楚靜喬聽石清妍這般說,便點了點頭,隨即又問道:“除了偶然、平凡、自信,母妃可還有其他的要說的?”說著,臉上露出一個羞赧的神色,低了頭偷偷看石清妍一眼,“比如旁的勾、引人的法子。”

石清妍笑道:“你說的是要引著某人做出苟且之事的法子?”

楚靜喬臉上漲紅,嘟嚷道:“母妃說的沒一樣是要用上女色的……女兒也並非要對誰做這事,但凡事總有個萬一,不得不防。”說著話,就不小心咬了舌頭,暗道自己不該開口問這個話。

石清妍眼皮子跳了跳,暗道楚靜喬的臉皮當真厚了,思量一番,便說道:“你說得對,美色也是不可或缺的。但美色與美色之間也有不同,以後院眾姨娘為例,蕭姨娘那內斂的美,叫人一看便知她是被動的人,引得人主動想去一探究竟;吳姨娘那外揚且又俗豔的美,稍稍有些眼力勁的人都知道此女不是坐以待斃之人,男人多半想偷懶地等著她主動湊近。若是蕭姨娘主動了,男人就會以為她假清高;若是吳姨娘被動了,男人就會覺得她不知天高地厚,忘了自己個是誰了。”

楚靜喬心虛地問道:“那母妃呢?”

石清妍伸手撓了撓眉毛,說道:“本母妃屬於稍稍深交便不被人當做女人的女人,論起女色來,就像是鳳尾絲蘭,你說鳳尾絲蘭花朵好看的很,他便說葉子太過尖利,算不得什麼嬌花。”

楚靜喬蹙眉道:“鳳尾絲蘭?這是什麼品種的蘭花?”

石清妍一怔,見這世道沒有這種花卉,便將雙手張開,比劃出鳳尾絲蘭的大小,解釋道:“就是葉子又細又尖,大大的一蓬,不開花的時候沒人以為是花,開花的時候偶爾有人稱讚一兩句高潔大方卻沒法子採回去供養。”

“母妃是說自己不好供養?”

“不好以瓶以罐供養。”

楚靜喬蹙著眉頭深深地看了石清妍一眼,心裡隱約想起那日冒冒然闖進石清妍房裡的事,心想石清妍這話有道理的很,楚律跟石清妍兩個看似親密,實際上,卻又不是她以為的那種親密,兩人之間彷彿缺了曖昧。繼而,恍然大悟到為何石清妍會對這勾、引的技藝“理論基礎”雄厚,想著,便又虛心地請教道:“那母妃看,我是哪種美色?”

“你的臉龐身架氣質,叫人一眼看去便知你是一個要成為一院之主的人。身為一院之主,難免叫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