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會瞧見屬於霄的那顆血痣,也烙在女子的兩乳當間……
“真忘不掉霄,那也無妨,就把我當作他吧!他只喜愛你這身分帶來的好處,沒關係的,還有我,我來喜愛你:疼你……”
逃不掉。
掙不開。
如何也躲不過。
她是待宰的羊羔。
不要——
忽而,她脆弱地允許自個兒陷進夢的深淵,不再緊抓殘餘的一丁點兒神智。
一旦鬆懈,棄守驕傲,疼痛的感覺頓時大減,迷亂渾沌卻從四面八方湧來,疾速吞噬了她,她身子重重往下墜跌……墜跌、墜跌……
砰!
驀然間,她不知已歇服多久的耳畔蕩進一響,那一響該是有